,我跟她一起走。”
“是。”赵五婆子应道。话声落下,江凌就感觉到有两人走了过来,一左一右地将她架起,往前走了十几步,进了一间房,把她放到一张躺椅上坐下;不一会儿,又有勺子递到她嘴边,橇开了她的嘴。
江凌现在脑子极为清醒,根本不需喝什么解药。谁又知道这位赵五婆子会不会有什么坏主意,擅作主张地给她喝什么药呢?故而药水进嘴,她意念一动,就进到了空间,并无半分进到肚子里。
见江凌喝了药,并未见动静,赵五婆子嘟哝道:“这药平常挺好使的呀。今儿怎么喝了这么久不见醒?”
“动了动了。”跟在她身边一直没有作声的婆子,低呼了一声。接着两人就看到江凌睁开了眼,迷糊了片刻,便慢慢坐直了身子,疑惑地打量了她们两眼,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这才放心地松了一口气,问道:“这是哪里?我怎么了?我记得,刚才在跟赵公子喝茶……”
“姑娘大概是今天被贼人吓着了,吃了饭喝了一口茶,就晕了过去。幸亏我家夫人不放心,公子出来打猎,身边总要带着一名大夫。那大夫给姑娘开了药给姑娘服了,姑娘这才清醒过来。不过姑娘别担心,休息一会儿就好,姑娘身体并无大碍。”赵五婆子亲切而不失热情地对江凌道。
要不是刚才听到她一直挑拨赵峥明对自己用强,怎么看这位赵五婆子都是热心周到体贴之人。
看江凌不作声,赵五婆子又温声笑问:“姑娘要不要到床上去躺一躺?”
江凌摇了摇头:“我没事了。”
赵五婆子一心想讨自己主子的欢心,想着如果自己能把这位姑娘的心说动,自家公子自然会有更大的好处给她,当下卖力道:“姑娘您不知道,刚才看到姑娘晕倒,我们公子都急坏了,生怕带来的这位大夫医术不精,连声叫人出去再找两位大夫来。奴婢是看着公子长大的,不瞒姑娘说,公子长这么大,奴婢还从未见过公子对谁这般着紧,便是我家大姑娘那年生病,也没见他这么紧张过。看得出来,我家公子是真心喜欢姑娘的。像他这样的人中龙凤,有钱有地位,人长得好,又温柔体贴,这样的人,到哪里去找哟。姑娘你想想,能与公子朝夕相处、琴瑟相和,这是多少姑娘梦寐以求的事,无名无份她们都愿意。更何况是平妻呢?姑娘您咋就那么傻,还把这种好事往外推?”
见江凌半闭着眼睛不说话,她又道:“姑娘不知道吧?原来高录事的女儿,也是个千娇百媚的姑娘,见过我家公子之后,就茶不思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