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茬。
左贤王终于绷不住了,西边的太阳就要落山,你特么还搁这儿跟我装大瓣儿蒜,我也不惯着你个老东西了。
上前给了全斗男两个大耳雷子:“来人,备马,集合卫队,跟我去把新娘子接来,今晚就洞房花烛夜。”
又一拳砸在全斗男眼眶上:“当着你的面儿洞房花烛夜,明天你的部族全部赔嫁当奴隶。”
全斗男嘴一张,一口老血喷了左贤王一脸。
“你特么的找死!”左贤王抹了一把脸,划拉得跟个小鬼似的,顾不上擦洗,拿全斗男练起了沙包。
“报,大王……杀,杀进来了……”守帐门的护卫连滚带爬掀帘进来,话还没说完就软倒在地。
“什么乱七八糟的?谁杀进来了?卫队集合好了吗,你这头笨猪。”左贤王上去踢了护卫一脚。
这才注意到帐外人喊马嘶,兵器撞击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坏了,有人袭营。
左贤王毕竟久经沙场,打仗只当玩闹,砍人无非切肉,因此心里并不太慌,这两千精兵的战力他心里还是有数滴。
即便撞上三千威名赫赫,横扫天下的大盛边兵,互砍起来也不落下风。
对面儿是鄂伦特人,更是小菜一碟,都没拿正眼觑过他们:“来人,给我披上盔甲,拿我兵器来。”
话音刚落,七八个护卫一拥而进。
表现不错,还是我的手下麻利,招之即来,来了就伺候。
他甚是得意,双手平伸,等着卫士给穿盔甲。
一向爷惯了,即使打仗也得把王爷的架子拿足。
卫士们用木枷扣住他的双手腕,弯过他手臂把木枷对扣在脖子上,咔嚓上了锁。
“嗯?你们什么意思,怎么敢把这吊毛玩意儿给我戴上?”
左贤王从小到大都是命令下人给犯人或者奴隶上这玩意儿,现在这沉重的木枷套在自己脖子上,他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你们这群混账东西昏了头了,竟敢给本王爷上这玩意儿,特娘的赶快给我解开,或可饶你们不死,不过每人得赏一百鞭子。”
正说着狠话发威,脚下也被扣上了大木枷。
脖子上的木枷重达一百多斤,脚下的木枷重达二百多斤,是平时惩戒重犯用的。
这么重的木头挂在身上,手脚又动弹不了,一向舒坦惯了的左贤王爷憋屈坏了,破口大骂。
毕竟是自己的主人,几名卫士有的低头,有的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