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愿意,我可以将这栋酒店送你养老,住在这里,身体也会健康不少。”弗罗斯特也落了座,没有吩咐,身后漂亮的金发女仆就立马给他们倒上了名贵的拉菲红酒。
“算咯,我说好听点,是个牛仔,说不好听点,就是用枪管子闯荡天涯的土匪,是俗人。”汉高抬了抬眉毛,“我们只需要喝廉价的麦酒和威士忌就够了。我喜欢那种辣喉咙的酒。”
“因为你曾经在美国发布禁酒令的时候靠那个狠狠赚了一大笔?走了财运。”
“其实,当时的禁酒令是我那帮烂人兄弟们想办法推动政府搞出来的。赚钱可不主要靠运气。”汉高摇晃着酒杯,“外人总认为我们发财是运气,所以他们永远只是一帮等运气的外行,你应该不是等运气的那种傻瓜。”
弗罗斯特也明白了汉高的意思,一个示意,身边那漂亮的女仆立马鞠躬离开。
阳台只剩下一个老狐狸和一个老不死的狐狸。
“听说你最近亏了一大笔,丢了海洋之心,还丢了一艘游轮?”弗罗斯特手眼通天,在全世界的各支密党中都埋得有很深的眼线,海洋之心这种和龙王有关系的重要事件,他不可能不知道。
“不止,我丢了一千多位备用的好手。他们的战斗力,要是放在二战,足以打穿意大利守军一个城市的防线了。”
“那还真是一笔巨大的损失啊,所以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弗罗斯特并不在意汉高这种戏谑的玩笑,毕竟意军的战斗力确实有些可惜,和美军的确完全不是一个概念的。他虽然自恃高贵,但也没有傲慢到因为一个低俗的玩笑就放弃一单生意。
汉高表面上已经退隐江湖多年,但弗罗斯特明白,整个美国的混血种社会,还被他牢牢握在手中,他的话语权在美国不比他在意大利低多少。
真要开战,加图索家族绝对是无法轻易应付的。
“我不想得到什么!”汉高摊了摊手,“我们只是有一个共同的敌人,我想掰倒他!”
“你想彻底称霸美洲了?”弗罗斯特自然明白汉高说的那个人是谁。全美,也只有那个固执的老流氓能和汉高叫板。
“我如果说,我只是看那家伙活儿了一百三十岁了还能砍人打架很不爽呢?”汉高拍了拍自己的双腿,“我现在站起来都得用拐杖了,估计马背都爬不上去了。而我的年纪还要小他几岁。”
“我也很讨厌那个老头,但这种理由就不拿来应付我了吧。你如果只是因为讨厌某个人就会动手的类型,估计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