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恩断义绝,并没有提到过月小婵的存在,并且以她的美貌,定不愁嫁。
纪文朝只是认为月小婵应该是她和别的男人所生,与自己没有任何联系。
午后,月满楼。
月冷婵一个人在房间里看着女儿的手帕发呆。
吉人自有天相。
女儿,你不会有事的。
你也不会被猪拱的。
要拱也是像少楼主这样的英才拱。
这不叫拱,那叫爱慕。
赵瑄:“……”
这时,一支飞箭飞入屋内,月冷蝉顺手一接,握在手心。
信。
月冷蝉读。
蝉儿,我知证据在你手中,愿和你单独聊聊,城南破庙等你,朝。
是他的笔迹,也只有他才会这样叫她“蝉儿”。
他也来金陵了,月冷蝉也有预感,他来金陵绝不是看她来的。
他和她早就不是一伙的了。
月冷蝉不想再看到他,她发过誓。
但是,他来找她是关于月小婵的事。
可,她也是他的女儿呢。
现在看来,月小蝉和纪文朝还没有相认。
月冷蝉得去一趟,他穿上一袭淡蓝色的长裙,从后门而去。
她怕宁雪霜和赵瑄看到,给她们添麻烦。
城南破庙,她的爹爹昨日就死在那里,这是个充满悲伤的地方。
但月冷蝉也清楚的记得,多少年前,她和纪文朝也是在这里相识,相惜,相恋,并且有了小蝉的。
那时纪文朝还是个穷酸书生,要进京赶考,途经金陵,突遇大雨,无处住宿,才在破庙借宿。
月冷蝉也阴差阳错,跑去破庙躲雨。
一盏油灯,一把琴。
一支毛笔,一手字。
好个月满楼艺人,好个穷困书生。
两情相悦,两性相惜,不嫌彼此。
月冷蝉情窦初开,为他资助钱财。
纪文朝许她诺言,金榜题名,接她入京完婚。
金陵城外两相别,谁知一别是永别。
破庙中,纪文朝立于其内,背对庙门。
月冷蝉缓缓走入。
纪文朝转身,就如同初见时的那一转动,一见便钟了情。
当年的破烂衣衫,与此时的锦绣华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两人相识一笑,纪文朝还是当年的话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