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在周家,姑姑压着表兄的婚事,主要是怕周家那边为了利益找了个不合适的人,如今,离开了那纷争之地,这婚事自然也要考虑起来了。
姑姑也曾有问过她的想法。
她着实是……只拿表兄做兄长对待。
况且表兄这人虽是不错,却有几分迂腐,常常劝她说女子要柔弱乖巧些,听得多了,她都想一拳头抡在表兄脸上,让他找个凉快的地方自个儿呆着去,少说些废话。
最近,她姑姑瞧上了一户人家,门户不算大。
那姑娘父亲只是个六品文官,但家中清白,那姑娘也很不错,似乎是家中长女,知书达理,挺有贤名,对方也是瞧着嫁了他表兄之后,没了大门大户的乌糟事儿,又瞧着表兄年纪轻轻,前途无量,这才应允些。
正在谈,还没定亲。
却也快了的。
等表兄一成亲,她这个表妹就更要少去了。
她要养自己。
这活让人难为情,但虞仙到底还是点了头:“去,只是打听这点小事儿而已,可以的!”
虞仙一脸豪气。
“好!”谢平岗心里头,那简直是少了一块大石头。
司刑寺人挺多的,谢平岗直接将虞仙带了过去,她换上男装,瞧着就是个英气的男儿,又不拘一格,那里头的人,压根就没想过她是个小娘子,一听到她要带着人去查这“晦气”东西,各个恭维,对她态度好的不得了。
虞仙办事儿是很仔细的,也知道很多妇人喜欢扎堆聊天。
她便多找些婆子多的地儿,想方设法的套话。
一天都能跑好几条街巷,脚下都走出了燎泡,面上还像个没事儿人。
查了几天,虞仙还真发现有点不对的地方。
不过却不是那月事带。
“这京中有几位妇人生孩子的时候,那稳婆将胎盘以及产妇流的血弄了不少走,这算不算是奇事?”
“算啊!”谢平岗一拍大腿,“还有吗?”
“我找了其中一个稳婆,花了些银钱从她口中得知,是有人购买这些个东西,从前,这胎盘若是产妇不要,那是会卖去药铺的,但那稳婆却是偷偷摸摸的将胎盘剥下来,说是还要用产妇的鲜血泡着……就这么一样东西,能卖百两银子。”虞仙也挺兴奋。
也不知个什么样的怪物,竟然干出这种事儿。
“这几日我也寻到了些不对劲的地方,有几个常年被病痛折磨之人,临死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