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望着颜客保,开口道:“颜公子,想必,那朵珠花,你也没舍得扔吧?”
此话一出,颜客保眼神一变。
“搜!”谢平岗直接让人上手。
颜客保不过就是个书生,哪里能扛得住这些官差?
不过三两下功夫,便从怀里掏出了一朵珠花。
潘姣一看,有些诧异:“表哥?那是我的……”
她这珠花是瀚文哥哥买的,不算稀奇,但瀚文哥哥却在上头串了一颗粉色的珍珠,不是很大,但她着实喜欢,可才戴了两次,便丢了,她又不敢和瀚文哥哥说……
“不小心捡到的,不曾想原来是表妹的。”颜客保面色不变。
说罢,将东西递给了潘姣。
潘姣拿着那珠花的手都在颤抖,看上是很是伤怀。
谢桥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符纸,甩去空中,念出几句咒语,直接冲着那湖面打了过去。
不过片刻傅瀚文的阴魂被强行从湖底拉了上来,有些无辜又有点狼狈,毕竟是第一次变成阴魂,还有些慌张不解。
谢桥只将人绑上来,并未直接和他说话。
而是问向那颜客保,“你曾说过,你与潘家姑娘,有肌肤之亲,可是真的?”
潘姣一听,瞬间红了脸,气道:“没有的事!大师,您怎可胡言!”
谢桥不为所动,颜客保听到这话,心里却开始慌张起来。
这句话,是他推傅瀚文的时候说的,莫初声怎会知道?
莫非……当时她就在附近,看见了?
不可能的,他当时左右看过了,附近并没有人,傅瀚文落水的地方,比他们一开始呆的那可树的位置还要偏一些的,从凉亭那边,根本瞧不见!
“大师,女子名声怎好随意损毁?我与表妹清清白白。”颜客保故作镇定的说道。
“你二人,可否情投意合?将来,待你出孝,是否会做一对夫妻?”谢桥喋喋不休又道。
潘姣真的气哭了。
潘家其他人脸色也不太好,傅家那边不明其中原因。
“大师何出此言?我与瀚文哥哥才是、才是一对!瀚文哥哥说过,要娶我的……我们还说了,等到明年开春,让父母定下我们的婚事,我们是邻居,离得近,便是父母不舍我离开,让我在家多留两年,那也无碍……”
两家不算穷,但也算不得大门大户,子女之间本就有意结亲,相互来往,也不碍事儿。
“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