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看出来了!
只是没想到,萧彧荣的眼力这么好,不过几眼便发觉了!
谢桥真的已经是尽力收敛。
从前在书院里头作画时,做法略微简单些,画作篇幅也不太大更没有此画精心,所以技法还能隐藏。
可这一副不同,细节太多,藏不住。
谢桥还想厚着脸皮不承认,但黎世衍已经开了口:“这丫头便是这般谦虚内秀,她的画作早已出名,只是平时遮遮掩掩,一直没有表露过实力。”
“老师的意思是……”萧彧荣心头一惊,立即坐直了身体,“莫非大师姐便是那位云危大师!?”
“或许……是的吧?”谢桥头一缩。
“真是云危老前辈!?”萧彧荣顿时不淡定了,称呼都变了,惊讶完之后,都不忘多盯谢桥几眼,“不可能的,听闻云危老前辈已经花甲之年了!”
谢桥白了他一眼。
那是因为花甲之年的书画大师,作品更值钱。
黎世衍巴不得自己的大徒弟才名天下皆知,对于银钱之事,他并不是很上心。
毕竟作为天下第一大儒,他……真的不缺钱。
自然也理解不了,大徒弟这搜搜抠抠的行为。
甚至在他看来,自己无儿无女,只有这几个徒弟,将来待他身故之后,名下所有家业财产,都是自己的大徒弟的,徒弟手里抱着金山银山,那卖画的小财帛算得了什么?
“不过就是虚名而已,萧师弟没莫要这般执着……”少嚷嚷两句,知道的人更少,以后她还能继续忽悠。
可萧彧荣已经要疯了。
他根本听不见谢桥的话,开始仔仔细细的盯着那画,一点一点的与印象中的云危大师作对比。
赵玄璟眼神也挺复杂,不过毕竟是太子殿下,这会儿还端得住。
而江晋辂和桑游,此刻的情况和萧彧荣差不多。
都是不太信的。
三人凑在一处,有商有量的研究。
谢桥见他们这样,都觉得屁股下烫得很,找个机会,与老师说了一声,带着谢平怀,立马遛了,去这园子其他地方逛一逛。
赵玄璟身份太特殊,这里人多,他也不好跟上来。
“这技法确实像……”
“何止是像?明明就是一模一样……”
“不对……我记得……那云危大师……不仅仅是画作出名,他雕刻也是极佳,我还曾花了高价买过一根云上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