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脸。
也不对,女人身上骨头又软又细,骨头也不能锤,这胸口……不行,肚子……有关女子生育,也不成,这么一算,这人竟还碰不得了?
想到这儿,谢平岗整个人都抑郁了几分。
虞仙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见他无精打采的,还以为他是在愧疚自己下重了手。
“不过小伤而已,我在东安那会儿,被人打成了猪头,我都没吭一声,你这拳头,不碍事儿,我这次只是一时大意,等我休整一番,肯定不会输了。”虞仙踮着脚尖,拍了怕谢平岗的肩膀:“真的不用担心,无大碍!”
谢平岗直嘀咕。
他觉得心里难受。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打得舒坦的高手,现在竟还不好上手偷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