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桥脸色有些凝重,很是担心。
她莫初声那身份相对于一般的书画大师来说,还是年轻了点,真要是被这温兰成挑明了,以后的画作指不定要降价……
温兰成心中有所怀疑。
可这毕竟是雕刻品,不是那画在纸上的名画,看走眼也是正常的。
“这莫大师恐怕与云危先生也是熟识,否则仅凭着临摹,怕是无法将云危先生的画风学的这般相似。”温兰成客客气气的将木牌还回去。
或许,这莫大师与云危先生是近亲?
传言说,云危大师恐怕已经是耄耋之年,心性老练,所以做出的画、写出的诗,都带着几分看透俗世的感觉。
外头的人这么说也是有一定道理的,因为他也观察过云危先生的几幅画,先生用笔虚虚实实,那笔力有时在合适的位置、能瞧出几分虚弱之气,所以大家伙才说,云危先生怕是熬不了几年,市面上那些画,将来必然成为传世名作。
谢桥抿嘴微笑了一下:“师叔的事儿我也不太清楚。”
“云危先生存世之作都十分精彩,真希望有一日能亲自拜见他老人家。”温兰成面上露出几分恭敬之色。
谢桥不动声色:好孩子,你的心意……老夫收到了。
“谢姑娘,你是不是昨儿吹了冷风不舒服?这脸似乎有点热。”虞仙十分关心。
谢桥腼腆笑了一声:“想起云危先生,我也觉得钦佩不已,若能得见,心花怒放、热血上头。”
“……”虞仙不了解。
一个老头子而已,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俊美小生、潇洒小伙子。
又聊了几句之后,三个小姑娘都闭上眼休息,再睁眼的功夫,就到了城内了。
温兰成带着未过门的妻子离开,虞仙也老老实实回了谢府。
只有谢桥,在周蔚宗的盯梢下,去了望运楼。
换了一身潇洒道袍,洗脸画个妆容,又将存货好东西都挑挑选选都拿了出来,搬上了马车,这才跟着周蔚宗再往那地儿去。
周蔚宗看着莫大师,见莫大师闭目小憩,还准备先将情况解说一遍。
“无需多说,贫道已然知晓了。”谢桥一脸高深莫测,云淡风轻。
周蔚宗一脸尊敬:“大师可有什么法子?”
“到了再看。”谢桥高冷了许多。
周蔚宗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
这一路没什么意外发生,马儿飞快,还不到午时,谢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