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桥想起温兰成那张画像。
没错,状元郎的面相各方面都很稳妥,虽没有那紫气冲天的权贵,但也是天生的状元命,女子若能嫁于他,这婚事必然也是上上大吉。
“爹,您寻个机会好生与那温大人说清楚,此人一身才气,必有良人相配,愿他早日觅得如意妻房。”谢桥缓缓说道。
“不乐意?”谢牛山眉头一拧,但他也没想着强迫闺女嫁人:“成,老子跟他说。”
“您喝了人家多少好酒?回头和管家说一声,礼尚往来,我家也该送些礼庆贺他得了状元之名才是,以后,莫要以救命之恩压人了。”谢桥对着亲爹又道。
她果真是操心的命。
谢牛山又老实点头。
还指望闺女松口给点银子,然而没有。
谢桥交代完这些便走了。
他满心期待瞬间成空,幽幽叹了口气,窝囊极了。
两个闺女,管得他死死的,这世上的土匪,没有比他混得更惨的了。
谢牛山满心怨言,让人去给温兰成下帖子,老地方见。
两个时辰后。
温兰成正从一银楼出来,手里头拿着一玉簪。
看着手中簪子,微微攥紧,脸上露出几分期待。
然而一转头,却有什么东西一头撞进了自己怀里,不知怎么的,只听“嘶啦”一声,再一将人推开,温兰成便瞧见了白、花、花的一块肉。
“啊!”女子连忙喊了一声,“流氓!”
“……”温兰成有些懵。
他的簪子……将这人的衣服划破了?
他看了看那并不尖锐的簪子,再看面前这女子雾眼朦胧的模样,顿时脸上爆红,连忙低头赔罪:“对不住姑娘……在下不是故意的!”
整个人差点结巴了。
裴婉月看着这男人,瞬间哭了:“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啊……呜呜……”
她捂着胸口,看上去瑟瑟发抖,可怜的很。
怎么做人?
温兰成也不知道怎么办,自己刚才的确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可他也不懂,这女子的衣服怎就这么脆弱,只是撞一下,竟坏了……
而且,是这姑娘撞上来的……还骂他流氓,他以后怎么做人啊?
温兰成哭丧着脸,脑中想到救命恩人谢大姑娘,就更委屈了。
若是谢大姑娘知道了,会不会以为他是个登徒浪子?
正想着,温兰成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