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咳咳,如此的不懂事儿?我好歹也算是个长辈,你怎能对我下手?”
赵顼之是要动手打她来着,可是没她动作快。
而且,她干完就跑,没吃亏。
能在这赵顼之手里占便宜,谢桥也觉得自己本事见涨。
若是有一日,她这血条足够,必然能将这赵顼之打得满地找牙,气都不喘的!
谢桥心里胡思乱想,脸上却一副痛心疾首,又高深莫测的样子。
“是你辱我!”赵顼之声音沙哑又充满了愤怒。
“咳咳……”谢桥继续咳,“便是我打你了,又能怎么样?就如同、咳咳……就如同你欺负那男人,他不也是什么都做不了吗?许你欺人,不许被人还手了?贫道说了、贫道今日是来替那人做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