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法子,这恶人身上怒气盛,便是肝火旺,肝火旺的人,阳气自然也是够足的。”谢桥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然后狐疑的眼神看了一眼太子,话音一转,“每日给殿下请脉的太医都是怎么说的?”
莫不是,哪里虚?
“谢姑娘再说下去,这肝火恐怕灭不了了。”赵玄璟瞪了她一眼,幽幽沉沉的,“无妨,这身体虚不虚,总有一日,谢姑娘会比任何人都清楚的。”
他嘴角带着几分冷笑,看上去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谢桥总觉得他怪怪的,尤其是那眼神,就像是在生闷气,又俊美的好看。
“什么太医?殿下身体不好?”偏偏这时候,谢平岗收了手,大步子跨了过来,开口就道。
“并无大碍,只是肝火旺。”后三个字儿,赵玄璟咬字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