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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行事奇怪,管事也不至于要将这事儿和萧夫子说了。
只是没想着让太子亲自过来的。
赵玄璟皱着眉头:“不许外传。”
管事一愣:“是。”
“师兄先回吧,孤对她兄长极为欣赏,如今也不好不管她,便带着侍卫过去瞧瞧。”赵玄璟一脸严肃,表情看上去挑不出一点问题。
“好歹是书院里的学生,我也不能不管,而且你知道的,师姐和谢家……”
“也是,此女算是师姐的侄亲,孤就更不能不管了,师兄给我看的那篇歌赋还有点问题,你回去再琢磨琢磨,这几日我父皇便要用的,若是不合适,父皇怪罪,孤也帮不了你。”说着,赵玄璟直接甩了萧彧荣走了。
萧彧荣张了张嘴。
之前还说他那文章写得不错……
到底是哪里有问题?萧彧荣皱了皱眉头,开始琢磨起来。
赵玄璟带着侍卫直接进了那院子。
今日书院几乎没什么人,倒也不怕传出什么不好的消息来。
赵玄璟一入院子,就瞧见谢桥大大咧咧的坐在院子里,面前是个拼好的大桌子,上头放了……十几道点心,还有几道书院常备的菜色。
谢桥手里拿着个大肘子,给自己倒了一碗酒水,满嘴油光。
这场面,赵玄璟直皱眉头。
不太像她。
谢桥这人……行事一向讲究。
便是深更半夜在那林中挖尸,瞧着那动作也优雅的很,面上永远带着得体的笑。
这会儿,嗯,像个五大三粗的男人。
“兄弟,要过来吃点吗?”“谢桥”开口了。
赵玄璟眼皮一跳:“兄弟?”
“我正愁没人陪老子喝一杯,一个人喝酒也挺没意思,你过来,咱俩干一杯,也就这一杯了,我时间不多了,快点快点。”“谢桥”有些急躁。
赵玄璟顺势就做了下来,目光闪烁:“你……不记得我是谁?”
若是记得,不该说出这话。
“谁?”谢桥眉头一皱,“喝个酒还要看身份?真是磨叽,爱喝不喝!”
话音一落,又干一杯。
赵玄璟冷了,除了周蔚宗,其他侍卫都在外头守着。
他冷着脸看着面前的人:“你不是谢桥,你是何人!?”
“……”男魂心头一跳,“认识啊……你早说啊……我……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