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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俩都还没糊涂,眼下,他们只想完成女儿的遗愿,将坟从郑家迁出来。
用一些生意做威胁,再加上左邻右舍的谣言压力,应该不难的。
就是这口怨气,咽不下去而已。
谢桥摇了摇头:“不是的,如今郑禄生有刑狱之相,你们耐心等等便是,缺德之人,不会永远都被眷顾的。”
夫妻俩一听,有些疑惑,又有些期待。
郑禄生一回来,就要拜见岳父岳母。
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自己做错了,不应该暗通款曲,但又保证,他和那何秀儿,以前真的没发生什么。
甚至还将去世的卫姑娘抬了出来,说那房子,是他们夫妻一起给何秀儿购置的。
因着郑禄生名声不错,很多邻居都信。
只卫家父母,越是觉得女婿可怕。
“郑公子,人在做,魂在看,这几日,是不是觉得,浑身凉飕飕的,总也穿不暖啊?”见卫家父母被气得脸色难看,谢桥开了口。
郑禄生眼皮一跳,浑身一紧:“你是哪来的游方神棍!是不是你和我岳父岳母胡说八道了?”
谢桥微微一笑。
“郑公子,你印堂发黑,已是大祸临头,郑公子,若是不信……你站起来试试?”
郑禄生觉得这倒是莫名其妙。
站起来?!
能怎么着了?难不成卫氏的冤魂还真能来索命不成?!
此刻,郑禄生是跪在卫家父母面前的,这会儿一听谢桥的话,便要站起来。
可突然觉得身子很沉。
就像是,有千斤大石压着一般,双腿竟是动弹不了了!
登时冷汗流了下来。
而此刻,左邻右舍一看,也都吓了一跳。
谢桥抬头看了看这附近的天色,阴嗖嗖的,郑家偏南之处隐隐泛着几分凶光。
朱雀位,丙午火,临水乡,损羽象。
谢桥微微皱着眉头,有些不解。
郑家这煞,竟比她预想的还要凶,郑禄生这人,私下做了什么?!
“南边是不是着火了?”人群中,有人望着南方嘀咕了一声。
这声音一出,大家都往那处看。
果然,只见烟尘滚滚而出,照应一片红日。
京城这边各处有防火楼,应该都出动了,而在着火的一刹那,谢桥从这郑禄生的脸上,看到溃败的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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