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应该还不少,这就是其中之一而已。
要不是他爹这些年确实没犯大事儿,人头早没了。
戚淮一脸惶恐,有些不懂,太子这话到底是在夸他,还是在……训斥。
“徐冕,你怎么说?”赵玄璟声音淡淡的。
徐冕手中捧着那幅画。
“殿下,传言说谢平岗侮辱逼迫我,那真是没有的事儿……”徐冕十分无奈的笑了笑,“谢姑娘进入空谷院,完全就是我安排的,毕竟谢姑娘年纪呆在其他几院不太合适,而且,当初入门考核,谢姑娘的梵文写的极好,入空谷院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只看考核的话,肯定没问题。
“至于这幅画。”徐冕一脸严肃,“此为云危大师真迹!”
“不可能!”裴婉月立即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