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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平怀回过神来,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罚他抄书啊!?遭报应了吧?!回头他要告诉书院的人,就说萧夫子买安胎符!
萧夫子幽幽的回头,那眼神,阴嗖嗖的。
“莫师姐,这谢家的小子,略顽皮了些……”萧夫子声音带着几分委屈。
谢桥实在是受不了萧彧荣这样,先不说论年纪,萧夫子可做他叔叔了,就是这模样……温温柔柔、白的透亮,也不是她喜欢的款式啊!
这会儿冲着她撒娇,谢桥鸡皮疙瘩都站了起来。
“辛苦师弟了啊,小孩子嘛,都是要教的,要是不听话就打,这样吧,我这里有一款戒尺,一定好用!”谢桥突然在柜台底下扒拉了一阵,最后拿出了一个法器。
开过光的,但确实是个戒尺。
可这戒尺又有些不同,因为它是一条三指粗的荆棘,一头打磨光滑,正好可以手掌握住,上头还刻了一个神仙像,其余部分则带着刺!
萧夫子愣了。
呆呆的看着这……戒尺。
“……”谢平怀眼皮一跳,“我又不认识你,你和我多大的仇啊!?”
这荆棘戒尺打下去,他还有好肉?比他大哥还狠呢!
“我认识你姐姐,这都是你姐姐的意思。”谢桥笑了笑。
谢平怀眼皮一跳:“我大姐……可疼我了……从不打我的,所以……前辈,这戒尺您自己收着吧……萧夫子不是您师弟吗?我瞧他对您这铺子特别不满意,要不您用在他身上,好好教导教导……”
说完,拔腿就跑。
不跑留在这儿干什么?挨揍?
他身边其他人也都一起跑了,速度之快,让谢桥暗暗咂舌。
她这弟弟,必有学武天分,瞧瞧这来去如风的速度,真是个好苗子。
萧夫子愣愣的接过东西,瞧着这荆棘,发现这东西看上去不太像是新折的,也不知是放了多久,才能有这么油光的模样,甚至上头还散发着一股香味。
不论如何,这是师姐送的。
萧夫子小心翼翼的拿着。
东西太刺,也没个包裹,不好贴身放着,便拿在手中。
谢桥笑了笑:“诚惠……二两银子。”
“……”萧夫子怔住了,“一条、一条荆棘卖二两?”
“是啊,这是开过光的。”谢桥连忙道,莫不是嫌贵?
可她开光确实是很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