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当,香油钱都是观里的,不用带,谢家也不会亏了她。
正说着话,小道童跑了进来:“师父,那个妇人问师姐什么时候能走?”
“就来。”谢桥起了身,掸了掸衣服上不存在的尘土,“老头,我去了,你在观里要戒骄、戒躁、戒酒、戒色,可别忘了。”
“去去去!你是师父我是师父?!还用你教训?”老头翻了个白眼。
谢桥轻飘飘的身子走了出去。
外头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显得这张脸更是白的发亮。
水月观不大,很少留宿外人。
所以这会儿,卢氏带着一干人等只能在大殿里头等着。
等来等去都好久,也有些急了。
“这么些年了,我是没瞧过这丫头,逢年过节也没见她回家拜会过一次,老爷疼他,隔着这千山万水也让我亲自过来接,她倒好,这都半个多时辰了,连个面都还没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