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见这女子脸色憔悴,果真呢喃自语,当即吩咐侍女翻开其眼皮查看,又查看其口舌,再进行诊脉。
等老医者诊断完毕,秦风上前询问:“老先生,吾妹病情如何?”
老医者摸了摸长须,“将军,令妹乃是心伤、情伤之症,阳气不足,阴邪趁机入体,风寒现于表!风寒之症倒是不麻烦,待草民开一副药服下,连副数日便可去除阴邪,只是这情伤就有些麻烦了,自古情伤最为难治,倘若令妹能自己勘破,这情伤也就自愈了,若看不破,久而久之,香消玉损!”
秦风满面愁容,当即抱拳:“那就劳烦老先生开方子吧,稍后吾命人跟随老先生去抓药!”
老医者当即开了房方子,秦风让一个兵卒戴上五铢钱跟着老医者师徒返回医馆抓药支付诊金和药费。
送走医者师徒之后,秦风站在了小乔的榻边,看着昏迷的她说:“若是没有吾,过不了多久你应该就会跟你的周郎成亲吧?那时你二人琴瑟合鸣,只羡鸳鸯不羡仙!”
“吾这一路不知逃亡何方,军中连医官也无,若继续带着你,恐你撑不了多久就会香消玉损,一代佳人,命运不该如此悲惨,让你留下来反而能够得到医治!不管如何,你的命运还是交由你自己来决定!”
县衙耳房。
“县尊,县尊!”县尉急匆匆来到耳房向居巢令行礼。
县令抬头一看,笑着问:“将士们在军营安顿下来了?”
“安顿是安顿下来了,可下官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啊!”县尉一脸愁苦的说道。
县令诧异,“怎的不对劲?”
“县尊,下官发现这些人马之中有只有少量兵士身穿江东军衣架和兵器,多数军士都是身穿刘勋军的衣架啊,这不奇怪么?”县尉说出了自己发现的情况。
县令听完笑了,“你呀,多虑了,刘勋败在孙策手下,麾下将士是死的死,逃的逃,还有很多被俘虏,那些俘虏肯定都投降了江东军,江东军中有身穿刘勋军衣甲的将士不奇怪呀!”
县尉急忙道:“不是啊县尊,就算江东军中刘勋军投降的俘虏,可是在一支人马当中的人数也不能占这么多吧,这比例违反常理啊,难道凌操就不怕这些刘勋军反水?”
“下官还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凌操手下的那些骑兵竟然不是江东口音,也不是庐江本地口音,似乎是北方口音,这难道不奇怪么?”
“嗯?还有这事?”这下县令终于起了疑心。
“千真万确啊,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