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你要揭我们家冰雁的伤疤!”
“开个玩笑嘛,你何必当真!”
“让我割你几剑,我就不当真了,别跑!”
“不跑才是傻子哩!”
于是,燕云霆和丁酒酒便绕着欧阳冰雁,一个跑,一个追,一个讨饶,一个喊打,真像是两个嬉戏的小孩子。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别闹了,转得我头都晕了。”欧阳冰雁笑得更加惬意了。
“冰雁,你是不知,这个臭流氓,在昆仑山的时候,带着两个伪君子和臭和尚,偷看我和卿颜洗澡……他还……他还扒我裤子!昨日羞耻,今日解决,我必须得捅他几刀,才能解去心头之恨!”
“你可别血口喷人,要怪就还怪那和尚,明明是他想看看你左半边屁股上有没有痣的!”
“羞死你的老亲娘了!”
“我老亲娘早死了,让她羞去呗……不过,我真是很好奇,你屁股上到底有没有痣?”
“啊啊啊……气死我了——”
“嘘……都别闹了,你们听,林外好像有动静!”欧阳冰雁突然摁住两个人的肩膀,神情严肃。
玩归玩,闹归闹,若有情况,不苟言笑!
燕云霆和丁酒酒当即停止了打闹,连呼吸都沉默了,仔细聆听着黑夜里的动静:
“呜呜呜……呜呜呜……”
女人的啼哭声,好凄惨,好悲切。
这里虽说不是荒山野岭,但也算是穷乡僻壤,怎会有女人在哭?
丁酒酒,战兢兢,阴测测:“该不会是……有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