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不想强汉大乱,故而让其装傻充愣而已。你个人之见呢?”
为陈锡康的惊艳感叹出声后,汉帝又朝身边的丞相问出口。
早年的陈锡康除了一张世无其二的惊艳姿容,便是骂名一片,便是天下之中的市井小人,皆可以唾骂西陲王爷庸碌废物一个,以此来展现自己非是庸俗,可现在陈锡康摇身一变,修为天赋经验独绝时,智慧超群之下,有勇有谋,所以人们便说西陲早有预谋,就是等的今天,想以臣子之身逆反君王之位。
不过对于这样的说法,虽然绝大多数人都认同,可先帝从心里是唾弃的。
先帝宋开阳知道,若是西陲早有那个造反之心的,早年被挤兑排斥时,西陲众人就反了,因为那个时候,拥护堂山的开国大将还是有许多的,也有不少人因为堂山被猜忌而义愤填膺的人。
见先主竟然对自己问出这样的话,又一次知道了先主心中对西陲的愧疚之意有多雄厚,丞相也淡淡开口。
“我之看法的话,与先主一般。以西陲的实力,实在没有不要故意捣鼓这么一出,甚至还可以比夏都的夏春秋还要猖狂一些。陈锡康身上之所以会这么大的变化,估计还是想要为西陲谋一条出路吧,不过这条出路汉帝没有给,我也没有给。”
“是这样吧,我反正是想不出那小子那些年是怎么过来的。明明那么聪明,明明那么有天赋,却将自身所有的一切优秀都隐藏了起来,为的便只是不让长安加重对西陲的猜疑之心,以让西陲可以继续安静下去,可最后,其那么多年的努力还是白费了。”
“长安对西陲,亏欠了不止一代人啊。西陲如今义愤填膺,也是在所难免。不过话说话来,这一切也都是我自作自受,要是我当年能再处理得更得当一些,也不会出现当今这般局面了。”
“夏槐郢对子嗣作乱视而不见,想来也是因为当初我对堂山做的有些过了,让这位同为开国雄将的人心中有些对宋皇室心灰意冷吧。”
本只是想问问丞相陈锡康的展现出来的天赋与才能如何,不过找到可以说话与倾诉的人后,心中一直憋着事的汉帝顿时将心中压抑着的事情都倾诉了出来。
以前,汉帝更多的是将苦衷与开国公陈堂山倾诉,不过现在站在了彼此的对立面后,先帝宋开阳也渐渐将心事都放在了心中。
“先主何须如此惆怅,先主丰功伟绩,世人自然看在眼里,这一错,怪得不是先主,要怪,就怪开国公功高盖主,威望盖世吧。”
“算了,都是往事,再谈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