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其心里是认可的,即便宋胤只是带着淮南军守在人烟稀少的淮南大荒中,从来没有亲自上战场操练过。
在心中大概猜测了一下陈锡康的去向,知道其很有可能真的去找宋胤后,陈婉清心中又放松一些。
宋胤不比宋恒,而且与锡康关系极好,且现在西陲未反,天下虽有风雨飘摇之势,但一切都还太平,宋胤也不会对锡康出手。
反而知道锡康要去太武后,宋胤还可能会帮助锡康一二。
西陲之后是太武,淮南之后也是太武。
心中暂时放心后,陈婉清又在开始计算着陈锡康归家的日子,虽然知道那样的日子还有些漫长,可是其却乐此不疲,不过算着算着,其脑海中便出现了以往二人一起经历过的画面。
往事翻起,一幕一幕,将以往的点点滴滴都变得清晰后,陈婉清心中的思念就更深了。
而当陈婉清因为童年的记忆,脸上渐渐有笑容浮现时,同在大明宫中,一树寒梅之下,淡雅闲适的琴音袅袅而来,在万物皆寂的日子里,尤其空灵。
裸露在冰冷空气中的十指本就僵硬,弹琴抚弦之后,就变得有些通红起来。
一曲做完,琴师韩商如只是抬头看向前方即便冷凛冬日,依旧一袭单薄青衫的纤瘦之人,眼中带有询问之意。
从小过惯了清贫困苦的日子,柴扉早已经习惯了饥饿与寒冷。
正小酌暖身的祡斐看到前方的视线,略微在心中思索,好似乎在回忆刚才的琴乐。
“琴者,乐之统也。大声不喧哗而浪漫,笑声不湮灭而不闻,适足以和人意气,感发善心也。”
短暂思考后,祡斐如此淡淡出声,而听到这不赞不贬,只适合恰当的评论后,对面的韩商如也是笑出了声。
“祡兄,不愧是你,这样的评价,也只有你会给出了。”
“祡兄,你说我们这样的谋事之人,到底是该谋安之事,还是谋乱之事。纸上谈兵,虽未踏步战场,可纸笔之下,动辄是万人生杀之疆场。”
想到这些天汉帝让自己所谋之事,韩商如有感而发,此时虽是在问,但大有对柴扉发牢骚的意味在其中。
知道有人和自己同种状元后,韩商如就曾问过祡斐,入宫之后,所欲为何,然而柴扉却只告诉了其求学二字,对于这样高雅而有清平的回答,韩商如起初是不信的,不过现在其相信了,所以其什么都和柴扉讨论。
自从进入大明宫以来,柴扉不争不抢,也不与人争执一轮,至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