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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身边冰果颤抖的手,陈锡康宽大的手掌也微微用力,将其安抚下来。
既然要笑,那他就让世人笑出声,要仰天大笑!
不过笑过之后是否会乐极生悲,那他可就不管了。
“可不是嘛,夏兄凭心说话,我这张脸胖如何!?”
本想借机试探陈锡康的夏春秋看到身前之人非但没有反驳自己,反而还一脸认同后也是有些没有反映过来。在他以为,家中就有一个伏龙大谋士在,陈锡康不至于如留言中那般愚蠢才是。
“陈兄这面相,面若桃瓣,鬓若刀裁,眸若灵星,我之所见,便是箫兄也不敌。”
虽不知陈锡康为何问出此话,但夏春秋难得的没有抨击陈锡康,不仅承认了陈锡康的俊逸之处,还特意赞美了一番,提到箫剑一时也让远处的人回头一笑。
“就是了!天下人笑我陈锡康无能、软弱,一无是处我也就认了,可自打出生以来我便对这幅面容最为自信。本想此次朝元会定要于长安城中落个美名,哄便女儿袖遮面。可参加大皇子的宴会都无人问津,这胭脂斗秦仙子、兔兔公主,还有太武皇女都在隔边上,却不见与我说一句话,这不就是嫌弃我嘛!”
看到陈锡康义愤填膺,不像做作的样子,夏春秋也是开怀大笑起来,不过很快其笑容又因陈锡康的话僵硬在了脸上。
“话说回来,我算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无人靠近还有个原因。可夏兄又是为何独自一人饮酒?我在沐平时可没少听到夏兄名声。别人都说西陲有我这个陈七郎,东陵有夏兄夏七郎,将我们俩视为美谈呢。”
陈锡康的话中虽然蕴有反讽之意,可那脸上出现的干净笑容却只让得周围人以为其只是口无遮拦,随意而说罢了。
仅仅只是少许言语,陈锡康已经给周围人留下了心智堪忧的形象,即便是大皇子与太武皇女心中对其的警惕也都在无形中减弱许多。
听到陈锡康的话,人群簇拥之处,桀骜不驯的羽田隼再次大声笑出,口中的话更是让夏春秋脸色一狠!
“还能是为何,你陈锡康名声恶臭,无人问津,夏春秋也是如此,当然是因为天下乌鸦一般黑咯。”
“哦?天下乌鸦一般黑,我和陈兄同在强汉屋檐下,你羽田隼也是如此,莫非你是将自己看做了荒郊枯树上乱吠的黑鸦了?”
“夏春秋,你骂谁呢!”
原本神情自若的羽田隼在听出夏春秋的话中之意后猛然起身,丝毫不在意的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