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敢闯一闯,更何况是劫掠我们的货品,你就是瞎正经罢了。”
话是这么说,被叫勃朗宁的疤痕男子还是收敛了自己过于放荡的态度。
“唯有每次的任务都认真以待,才不会有任何的意外发生,几年前我们还在做着雇佣军的时候,在战场上,你实力比我强,不还是被人脸上砍出一道疤!”
布克厉声劝诫着疤痕男子勃朗宁。
勃朗宁摸摸自己脸上的疤痕,疼痛仿佛又从内心深处拨动着神经,脸上的怒火越发旺盛,却又突然熄灭,最终,他默默戴上了头盔。
“有任务就好好完成,不要问七问八,祸从口出,当年我拼死救你一命也还能改掉你这毛病。”
勃朗宁听了不说话,却是把头偏过去,心里“切”地一声,吐了吐口水。
部队缓慢行走,提前半时到了打开地狱的大门口前。
“这帮灵所的弱鬼每次来交换东西什么的都一定要准时才到,就没有一点提前开始的意思。”
勃朗宁小声嘀咕着。
许多军队的士兵们,尤其是驻扎狱岛的甲胄武士都十分讨厌灵所的人,因为他们总是仗着自己超然的地位对士兵们颐指气使,进行交易时所说从不迟到,但却要求军队必须提前到来,此外,军队的士兵们还看不起这些个天天关在研究室内的古板科学家,他们软绵绵的肌肉不经意显露时总会惹起军队士兵的一致嘲笑,而灵所的研究人员们也因此十分讨厌士兵,双方的关系并不友好。
布克听到了勃朗宁的细碎声,但他藏在机械头盔后的脸也挤着皱纹,明显也对灵所没什么好感,因此也没有出声训斥一下勃朗宁。
终于,在午后的钟声响起前,铜红色的大门在阴影中被打开,几名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先行出现在昏黄的灯光下。
“哼,这次你们故弄玄虚的灵所终于也会提前那么一分钟了吗?真是令人感动啊,看来你们这次没有再光顾着呆在破屋子里捣鼓你们那几叠废纸了。”
勃朗宁站在最前方,一阵怪语。
走在最前面的一名灵所的研究人员脸上全是藏不住的鄙夷:“一群傻大黑粗没有脑子的大块头也学会文人们拐弯抹角了,真是稀罕。”
冲突好似即刻打响,但实际上仅仅停留在嘴边,只是过过嘴瘾罢了。
午后的钟声准点敲响。
打头的灵所的那名研究人员做了个手势,后方的几人用推车推着一个庞大的东西出来了,不知为何的物体被某种坚硬的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