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江潇楚……”
“是你啊芷瑜,真巧,好久不见。”
江潇楚握紧了挂在身上的吉他,目光闪躲着弯身收拾琴盒,动作有些慌乱。
琴盒里有路人给的零钱和硬币,他为什么在这里昭然若揭,方芷瑜垂眸掩住了眼底的情绪。
江潇楚,这个名字以前差点刻在了她的心里,毕竟是初恋,看见他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多少有些接受不了。
她记忆中的江潇楚,是个有才华且待人彬彬有礼的少年郎。
“芷瑜,你刚才在想什么,连路都不看,还是和以前一样迷糊。”江潇楚整理好吉他,把琴盒背在身后。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方芷瑜欲言又止。
后者柔和的神色一僵,低头没有回答。
方芷瑜察觉到自己逾越了,“你吃饭了吗?要不要一起。”
“刚想去。”
两人并肩朝着几百米远的小吃街走去,期间随意的谈了两句,之间的疏离慢慢淡去。
“你说,如果我们那时候没有因为目标不一致就分开,现在会不会不一样?”江潇楚呢喃似的说了句,随后快速补充道:“你在国外的那几年过的怎么样?有没有被欺负?”
“就那样,平平淡淡的几年,而且被欺负这种事情可轮不到我头上。”
方芷瑜淡然的笑容让江潇楚多看了两眼,眸底一深。
他一哂,“也是,是我瞎操心了。”
方芷瑜顾虑到江潇楚的感受,率先走进了一家普通的面馆,和江潇楚面对面坐着,各自点了店里的招牌。
眼看着气氛僵持下来,方芷瑜没话找话,“阿姨怎么样了?这么长时间也没去看她,挺不好意思的。”
和江潇楚交往的那段时间,江母完全把她当成了儿媳妇对待,他们一分开,联系倒是断了。
“我妈她……那段时间生了重病,没钱治疗,去世了。”江潇楚淡淡的说,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关系,都已经过去了,我现在一个人生活也挺好。做散工的钱也足够养活自己,自由自在挺舒服的。”
话里真假参半,方芷瑜捏着手里的茶杯。
大致的了解了江潇楚现在的情况,从他廉价的衬衫上收回视线,若有所思的喝了口水。
江潇楚是做音乐的,在市场上能够和他契合的工作其实不多,他口中的散工无非就是街头卖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