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云朝花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怎么描述自己心里的感觉,就觉得这位哥哥会雕刻,仅此而已。
云南行不善追问,她不说那便就罢:“很感谢你们带着南鹭回来。路途遥远,想必大家也累了,不如到云府喝杯热茶休憩片刻。如若你们想借宿,也不是不可以。”
“走吧?”云南鹭还是对云朝花很上心,“我记得你吃不了核桃酥,还喜欢什么?”
吃不了核桃酥?
这事儿南鹭可没有同自己讲过。
云南行睫毛轻颤,将这事给记了下来。
对于已经失踪了许久的妹妹,云南行唯一记得的就是她特别粘人,也特别喜欢吃甜的。
而这核桃酥,是妹妹最喜欢的一道甜品。
如今南鹭说她吃不得核桃酥,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南鹭已经证实她不是自己的妹妹了?
思绪万千,云南行叹了一口气跟着云南鹭走了进去。
经过修葺,云府恢复了以往的模样。
物是人非,之前最喜欢在正堂里喝着浓茶的云老夫人也早已去世。
现在在正堂里喝着浓茶的是云老爷云舟秦,也就是云南鹭的父亲。
云舟秦与他夫人此刻正坐在正堂,云南鹭之前跑回来待府里两个时辰就是为了向他们请罪的,尔后才得空与云南行一同出外面接云朝花她们入府。
云舟秦此刻很是不安,就要见到云南鹭口中的那位女子,心里不激动那是假的,他害怕,更担心希望落空。
云夫人也担心,但她没有同云老爷一样将担心写在脸上,若她同云老爷一样,那么会让他更加不安,自己表现镇定才能给他吃下一颗定心丸。
“从鹭儿出去到现在都叹了多少次气了?不怕气短啊?”
“我怕啊,但我更害怕见她。”云老爷心里是愧疚的,这些年来对云南朝的愧疚积少成多,慢慢的装在心里,到现在即将要见到云朝花,心里的愧疚简直都要溢出来了。
云夫人笑了笑,也不知道是在笑什么。
她端着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仰头便将方才倒的热茶一口喝了下去,烫的她舌头都冒烟了。
但她也不好意思表露出来自己被烫到了,所以只好微微张开嘴巴,让舌头能降点温。
云老爷观察细微,看她模样就知道这笨蛋又犯蠢了:“怎么不注意点?每次喝茶都要吹一下,不知道吗?你说说我都告诉你多少次了?”
云老爷无奈的又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