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左宜已经打包好东西,正要收入色阶牌,却见景明乾蹲着在地上用树杈画着什么东西,奇奇怪怪的。
“师兄,这是什么特殊的捉妖术吗?我怎么没见过?”虽然他不过青阶,可是年龄就摆着在,走南闯北那么久,景明乾这招数他看不明白。
张良也没见过,但好面子:“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收拾快点吧!”
周左宜想不通:“师兄,我们收拾完之后要去哪边呢?为什么不能跟着他们一起?两队一起走也好,有一个照应。”
“只有一个人可以通过考核,两队一起那概率岂不是又降低了吗?”张良看得通透,最主要的是他不喜欢一起走。
云朝花的传说是整个雾华峰都知道的,有这怪人在,他们能讨得什么?
还不如各自完成各自的。
云南鹭整理衣服的手微微一顿,他不想走,云朝花一个人他不放心。
“师兄,要不我们同花花他们再过一天?”云南鹭提议。
张良否决的快:“我知道你想和云师姐亲近,可这是考核。当然,我不阻拦你,你爱去哪队去哪队,写个字据证明就好。”
张良入峰七年,比云朝花晚上一年,故此唤她师姐。
虽云南鹭才入峰三年,可因云朝花年纪比他小,两人又不在同一峰中,故此唤她花花。
张良不想云南鹭随年纪叫称呼,尊卑有别,师姐就是师姐。
当然,他叫云朝花师姐并不是因为这事儿,而是因为云朝花的奇怪之处。
自从知道她是云朝花后,张良就不大乐意和她接触了,传说虽然含金量不多,可还是有所依据的。
一出生就是青阶捉妖师,云朝花不是怪胎吗?
报名那天的事情他也听说了,咻的一下又蹦哒到了紫阶。
古怪之处实在太多,张良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嫉妒,就怕云朝花压了他的面子。
所以,早离开自成一队还是比较好的。
云南鹭为难,看了看在旁边和景明乾蹲着在地上用手撑着下巴的云朝花,最后他摇了摇头,“师兄说的是哪里话,我被分到这一组,自然不会离开。”
做人,还是要讲究最基本的信义的。
“那就走。”张良语气不善,将东西收拾好收入色阶牌,连招呼也不打直接选一个方向走了。
周左宜觉得张良这脾气来的莫名其妙,路过云南鹭身旁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跟上。
云朝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