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到底是谁把功法散布出去?”
王凝东怒发冲冠,狠狠一巴掌将座椅旁一张名贵的红木桌拍成粉碎,对面前的五名长老大声咆哮。
五位长老战战兢兢,低着头不敢作声。
王凝东目光在五人脸上来回扫视,最终定格在大长老身上:“王凝南,这次拍卖的功法一直在你手里,你说是怎么回事?”
王凝南身体一颤,惶恐道:“族长,我,我一直把功法藏在身上,从未泄露给任何人。”
“从未泄露给任何人?那外面传扬的功法是怎么回事?
你们看看,现在整个青山城的贱民都知道怎么修炼。
这可是一千多万两的玄阶功法,不是几百两就能买到的烂大街的黄阶低级功法!”
王凝南脖子一缩,心中也是纳闷,却是无法反驳,硬着头皮做着苍白无力的辩解:“族长,我也不知道啊!我对家族忠心耿耿,苍天为证,日月可鉴啊!
再说,泄露功法对我能有什么好处!”
王凝东作为族长也不是傻子,自然也知道长老没有泄露功法的动机。但此事事关重大,必须得有人背下这口黑锅。
三长老心中一动,不确定地小声说道:“族长,会不会是孙家暗地里泄露了功法?”
“哼!孙家拍到的是前两重功法,可外面传播的是前四重功法,这又作何解释?”
“也许孙家拿到的其实也是四重功法。我们有没有看过他们的拍品,怎么知道一定只有两重。”
“呵呵!王凝北,你当灵皇钱庄是做慈善的,还附赠两重功法?我们王家作为灵皇钱庄最早的附庸,暗地里为他们搜刮了多少财富,该付多少银两还是得付多少,你见他们给我们优惠一个铜板了吗?”
大长老闻言,双目微亮,小声嘀咕道:“那会不会是灵皇钱庄泄露了功法呢?”
王凝东怎么会听不到他的话语,忽然放声大笑:“哈哈哈!王凝南,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以灵皇钱庄一毛不拔的性格怎么可能泄露功法?”
大长老却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死死不肯松开,为了自己的小命绞尽脑汁往灵皇钱庄身上泼脏水。
“族长,这可说不定啊!
要知道功法这东西,物以稀为贵。一个人拥有,那可是无价之宝;可若是知道的人多了,便是一文不值。
所以,在我们眼里价值连城的功法,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张废纸。
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