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把所有的婊子都带到院子里来了!”
你是什么,一个狗语者?格温暗自思忖,试图接受陶的朋友们的坚定支持。她不知道他们是在嘲笑他还是想增强他的信心。也许他们只是喜欢说“婊子”这个词,因为它从舌头上滚下来?也许犹太人区俚语翻译成中文很差,尤其是在重新翻译成英语时?她很惊讶,她那颗理解之石还没有爆炸。
“…”
米娜瞪着陶的朋友们,脸上露出完全不赞成的表情。
“对不起,米娜小姐。”那个叫麦克爸爸的道歉了。“口误。”
小狗腾出了一个座位,麦克爸爸又从邻居那里借了一个。
“给你,格温小姐,你想喝点什么?什么汽水,甜甜的?在岩石上?“我来买,”小狗说。
“桃子们,给我拿一个草莓黛基里,给格温买一个圣母玛利亚什么的,只要是处女。”
孩子们咧嘴一笑。
“你不喝酒,因为?”陶挠头。
“你真是个白痴,桃子,”米娜厉声对他说。“格温的未成年。”
男孩们离开格温一点。
“你呢,米娜?格温问道。米娜还不到十八岁吗?
“再过几周就满18岁了,”米娜反驳道。“再说,这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顺便说一句,你们这些白痴离格温远点,她可是个重要客人。”
“不可能!”陶的一个孩子戏剧性地呻吟着。“她就在那儿!她已经偷走了我的心!”
“只有六年加缓刑,埃里克,你爸爸可以付钱,对吗?也许值得吗?”
“滚开,白痴。你以为我是什么人?”
其余的人都笑得满心欢笑,笑嘻嘻地朝埃里克戳了几拳。
“有什么好笑的?”
“有一次,埃里克试图和一个护理学生约会,但没有意识到她还未成年,就把她带到一家酒店,当她承认后就逃离了现场,”小狗很有帮助地调侃道。
“闭嘴!”埃里克试图让他的朋友们闭嘴,那伙人开始推搡,疯狂地咯咯笑了起来。
这与米娜的朋友们截然不同,他们平静的外表激起了竞争和嫉妒的暗流。相反,这些男孩和他们的互动让格温想起了新南威尔士州的亚茨科和塔科这样的拉瑞金斯人。
米娜也在咧嘴笑,但格温觉得她似乎更喜欢她那一派竞争、诡计多端的气氛。她猜有些人靠这种东西发财。
两个年轻人都试着问格温在悉尼的生活,但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