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出于礼貌,在格温旁边给莫耶让出了空间,但是从前的那种亲切的气氛现在被射杀了,并被塞进了冰箱。
格温端庄地坐在父亲旁边,她能感觉到继父对莫耶有着期待的反感。
当两个和同一个女人睡过觉的男人坐在同一张桌子上,特别是当着一个人的孩子时,肯定会有一种竞争或敌意的感觉。格温的父亲可不是这样。莫耶像众所周知的黄瓜一样冷静,一点烦恼和关心都没有。他静静地和认识的人交谈,询问他们的生存经历,甚至还讲了几个笑话,紧张地大笑起来。即使是苏雅的咆哮、呻吟、恶毒的调侃和死亡的凝视,也不能使莫耶的到来受到影响。每当海伦娜、素雅、甚至关颖珊想去摩耶时,他们都有一种独特的印象,那就是打羊毛。
“我在找你,你应该知道的。”莫耶转向一个受惊的格温,她一句话也不相信她父亲说的话。“我给你打过很多次电话。”
如果说餐桌上有一个人似乎对莫耶的不为人知的举止感到吃惊的话,那就是格温。不知什么原因,她父亲带着一种矜持的心情和她说话,仔细地拟定了他的话,并考虑了再三,然后才说出来。格温一边说,一边用她那明亮的淡褐色眼睛量着莫耶,怀疑她父亲的目的。
至于另一只脚上的鞋,莫耶一直在检查他生养的两个孩子,对他们的变化感到惊讶。和珀西在一起,他每隔一个周末都会和这个男孩共进午餐,或者经常参加学校的一个法术比赛。和格温在一起,自从他过早地带了一个女朋友走了出来,他就觉得和她断绝了联系。
毫无疑问,他的女儿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羞怯,不安全感,对她外表的紧张和痴迷都消失了。坐在他旁边的格温现在对她有一种无比自信的神气,一种随着年龄增长而来的自信。她几乎没有化妆,这表明她已经从她生命的那个特定阶段长大,但即使是裸体脸,她依然异常美丽。她的皮肤苍白无瑕,像孩子一样娇嫩,她的身材也一直有点厌食,现在又柔顺匀称,证明她去年一定过得很好。看到格温精神矍铄,莫耶很高兴,因为如果她被打得遍体鳞伤,挨饿受虐,他的良心就很难安心了。
“谢谢你,爸爸。”格温觉得很奇怪,用“父亲”这个可爱的绰号来称呼一个在两辈子都被她拒绝和遗忘的男人,但在这种情况下,却无能为力。
莫耶想绞尽脑汁想说些什么来打破他们之间冰冷的紧张关系,所以他想问问她在亨利手下的训练情况。
“那么,虚空魔法是怎么来的?”
突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