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傻了，埃里克。他们打架的时候我就在那里！你觉得亨利为什么会这样？如果他还活着，人鱼怎么能穿透盾牌呢？你应该知道不要被你的野心蒙蔽双眼！即使亨利本人就是一个杀人凶手，也要由塔台来牵连他，而不是你，埃里克！不是你！”
灰色派系的两位法师又互相指责了几句，然后面红耳赤地分开了。当沃肯看到格温一行人从山洞里出来时，他的脸色变得更黑了。
“艾琳，看在上帝的份上，让开！”
她的嘴唇被占卜师的嘴唇弄得通红。她知道她的盟友对基尔罗伊有强烈的偏见。不管是谁给沃肯的真理观蒙上了阴影，他都清楚地知道这个人有怨恨和阴谋的倾向。
“对不起，老朋友。我不能让这场闹剧再继续下去。”
在费里斯旁边，亚历西亚冷冷地盯着沃肯，好像要他试试她。
“如果我是你，我会听费里斯大师的，”亚历西亚恶毒地吐了一口唾沫这一次，不仅仅是你的书库在火上浇油。”
“安静，基尔罗伊的地狱猫！”沃肯在转向费里斯之前突然停了下来艾琳，我不想伤害你，但你在逼我！”
格温和其他人观看了格罗特之门后的交流，被大洋洲最高级别的法师们即将在一间不比一间宽敞的教室大的房间里摆好方阵的场面所吸引。一个单一的大灾变咒语会使房间倒塌，杀死这里所有活着的灵魂。
这是一个奇怪的两难境地。
使用低级法术，他们不能穿透对方的防御。
使用高级法术，他们会把整个地方撕碎。
沃肯的目光落在格温身上。
“那里！你看见她了吗，艾琳？这是亨利在养的小虚空毒蛇。她会是我们的死神，记住我的话。一场灾难！”
格温和其他人一样震惊，沃肯是她一生中从未见过的一位法师，对她如此激烈地讲话。
“我见过她的虚幻魔法，埃里克。她不像你描述的那样。”
“议会将对此作出裁决！”沃肯得意地吐了一口唾沫。
格温紧跟着沃肯冰冷的黑眼睛，法官凝视着她的每一寸身躯。这个男人的目光是一把手术刀，试图在她的皮肤下挖掘出她是如何滴答的。当她和马克·钱德勒打交道时，她也曾有过同样的眼神——那个男人在寻找他认为埋藏在她内心深处的秘密。作为一个魔术师，男人专注的目光所带来的压力是巨大的，似乎他是在肢解她。
正是亚历西亚在他们中间移动，把格温从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