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龛:天花板是拱形的,房间的两侧是用火山岩雕刻的。他的妻子在那里,但她并不孤单。现在很明显伊丽莎白并不是在寻找丢失的匈牙利梅洛酒桶。
“丽萃……”亨利屏住呼吸,紧张地吞咽着,说话时双手颤抖。“什么……你在干什么?”
伊丽莎白深埋在这个可怜的姑娘的身体里,胳膊肘从她胸前的一个洞里伸出来。她的眼睛里有一种疯狂的表情,和亨利在战斗中看到的一样,瞳孔都放大了,虹膜的淡蓝色被拉开了。她的表情很快活,好像在做一个愉快的仲夏梦。在她下面聚集了一滩血迹,把她的白裙子染成了深红色,郁金香的边缘染上了石榴石,把雪纺变成了血淋淋的薄纱。
那个女人,一个陌生人,用恳求的眼神看着亨利。
伊丽莎白歪着头,瞳孔缩回,注视着她的丈夫。她腼腆地装出一副淘气的小女孩的表情,被抓住从罐子里多拿了些糖果。她痛苦地缓慢地抽出手来,从喘息的女孩身上滑过,仿佛从血淋淋的鞘中拔出一把剑。
“苏菲娜!”
德莱德朝伊丽莎白开枪,抓住了女孩,给她注入了一股正能量。女孩喘着气,眼睛里闪过一丝希望,然后一动不动地躺着。苏菲娜生气地抬头看着伊丽莎白,然后转向亨利,微微摇了摇头。
“伊丽莎白……回答我。你在这里干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伊丽莎白看上去好像想找个借口——但最终还是没法鼓起精神来这么做。
“我饿了,”她平静地承认,她的声音在黑暗中被欲望浸湿了。“甜点不够,亨利。你应该多带点吃的。”
“你不是你自己,”亨利小心翼翼地走向她。“谁。。。那个女孩?”
伊丽莎白没有回答他。相反,她撩起裙子,用下摆擦了擦胳膊。它什么也没做,因为血凝结得很好,深深地嵌在她胳膊肘、手指和指甲之间的缝隙里。
“你现在恨我吗?亨利?”
“我怎么能?”亨利认真地说。“你需要帮助。”
“是吗?伊丽莎白优雅地把胳膊举过头顶,在后脚上旋转着,像一朵红边的花向亨利走去。她身上有些危险的肉欲。
“我们会让你帮忙的……”当伊丽莎白转身扑到他的怀里时,亨利抓住了她。
“只要你吻我,”她说,嘴唇分开了。
亨利抱着妻子,感到心都在流血。他头脑一片空白。他一生中只有一次不知道该做什么。他原以为她会好起来,康复,远离战争。她在葡萄园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