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善语焉不详。
沈虞生不在意那几个鸡蛋,他更在意刚才伯善是如何从他手中夺过竹篮的,伯善是个彻头彻尾的普通人,除了体魄强健外没有任何武者的迹象,沈虞生有点怀疑,难不成自己退步了?
“伯大哥,你是练家子?”伯善听言一愣,过了一晌才回道:“当初年少时候,随着几位县上的武师练了几年,可惜没钱,资质也不好,只得了个不入流。”
沈虞生也听不出个真假,但现在人也没做什么坏事,刨根问底这事不太好,他也就只能作罢,把柴火劈好,梁钰珏他们也把房屋收拾干净。
鸿正威和候云借着出去透风的理由,出去看看周围情况,要是没遇到匪患还好,遇到了也不至于慌了阵脚,能够方便应对。
梁钰珏就在院中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伯善扯家常,时不时插一些她想了解的问题,和跟沈虞生说话的时候不一样,伯善回来梁钰珏的话吞吞吐吐,看样子是跟没和女人说过话。黄昏时分,候云和鸿正威两人也就回来了,鸿正威遗憾道:“本来还想着打点野味回来,没想到附近的林子好像空的一样,啥也没碰上。”那山林之中连鸟叫都没有,静得他一个大男人都害怕,不敢深入,赶紧就回来。
沈虞生调侃道:“可能是鸿叔你长得太特别了,动物看到你都跑光了,昨天我去打野味,那兔子都是往我怀里撞的。”
鸿正威作势要揍沈虞生,沈虞生挑了挑眉,指了指他的屁股,鸿正威便想起了那天在武堂被支配的噩梦,当即很俊杰的进到木屋中喝水去了。
小石村的村民也陆陆续续回到村中,还真是男女老少,全村一起出动去挖路去了,候云叹道:“看来这小石村还真是深受匪患所扰啊。”否则又怎会全村出去做挖路的苦事。
沈虞生则想的更多一些,本来每年暴雨之后,各地官员都应该派出小吏沿各交通要道检查,遇到山崩之事尽早排除人员处理,可因为匈奴破关,皇帝迁都一事,南皇宫在各地的威势远不如前,江湖客以武犯禁,官员不务实事的状况层出不穷,民生哀道,想来为求生计,各地落草为寇之人不在少数,听闻白翦已攻至龙渊,也不知晓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
“咸吃萝卜淡操心。”沈虞生笑骂自己一句。
楹娘已经醒来,没有大碍,沈虞生也心安了,几人围坐在桌子旁,伯善端上些许小菜和一碟肉,肉很少,还有点不新鲜,沈虞生一行人也并未介意,本就是白吃白住人家的,还挑三拣四成何体统。
“伯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