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了视线,“你的汗毛有没有竖起我不关心,但我可以明确警告你,倘若你再执意纠缠下去,便休怪我手起刀落剃光你的汗毛,让你做头秃毛狼!”
说罢,周见深扭头就往外走,恰逢石斛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见他身后还跟着条令人讨厌的尾巴,登时皱紧了眉头。
“阁主,现下范家什么人都有,您带着他去不是自投罗网吗?平常您要怎么疯怎么闹都无所谓,可今日之事牵扯到笑笑,还恕属下不能继续纵容您了!”
石斛的话让大堂的气氛再度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而这沉寂中还隐约透着股不易察觉的诡异。
了解他们的人都在考虑同一个问题,这些年究竟是谁纵容谁啊!
要是换成旁人这么做,估计早就被剥皮抽筋,扔进荒山野岭喂狼了!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而石斛和方敬尧又依旧在一前一后的堵着他,周见深彻底怒了,通身的气势尽数爆发,瞬间便震飞了两人。
紧跟着就抬步往外走,期间还不忘托石斛一把,不动声色帮她减轻伤害,且微微低头在她耳边沉声道。
“方敬尧就交给你了,无论你用什么办法都不要让他跟上来,我不希望他这个时候出现在范家,药箱给我。”
于石斛而言,药箱就相当于是她的命,而她现下却直接交给了周见深,对他可是百分百的信任。
如此真性情的姑娘,换做谁怕都不忍心刁难吧?
也难怪清风阁上下这么多人里,周见深就只对她刮目相看,就只纵容着她了。
……
等周见深快马加鞭赶到范家时,所有的官员包括门外看热闹的百姓都已被张笑笑三言两语打发走了。
此刻的范家院子可谓是安静的针落可闻,除了那匹马百无聊赖地趴在地上闭目养神,其他连个鬼影子都没见着。
周见深微微蹙眉,正想悄咪咪翻墙而入,就见到一个黑漆漆的人影张开手臂挡在了他面前。
瞧这刻意的装扮和伪装的气势,不用猜也知是郑大人专门留下给他传信的。
待气息稍微沉稳些,此人才压低声音,言简意赅地把范家发生的所有荒谬事说了一遍。
“可不是小的有意夸张啊,是真的替张姑娘伤心委屈,她做的一切可都是为了范家,为了丰水庄,到头来没落个好也就罢了,平白无故挨了一巴掌算怎么回事。”
“您是没看见当时的场面有多惨烈,张姑娘隐忍的模样有多令人心疼,不止郑大人和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