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心虚做错了事,就会沉默不语,各种躲避她的目光,恨不得和她间隔十万八千里,否则就浑身不自在。
这样的侍卫,只有周见深能训得出来,一举一动都能把人气死。
张笑笑吸了口气,把惊魂未定的姑娘们交托给了衙役,还出钱给她们重新置办了衣裳,确保她们平安之后,就转身离开。
张笑笑上了马车,看到坐在凳子下面,上半身趴在凳子上,枕着胳膊睡的很熟的小丫头,她有一瞬间的恍惚,差点没把方知尧喊来问问她是谁,怎么跑到他们的马车上来的。
不过,他们也的的确确不知道她的身份,哪怕是姓甚名谁,都没来得及问。
张笑笑解下外裳给她披上,轻轻叹了口气。
张笑笑拖着下巴,盘腿坐在那姑娘面前,盯着她脸上纵横交错的疤痕看了会儿,琢磨有没有什么好的祛疤药能帮到她。
既然选择了救人,还把人带上了自己的马车,也只能尽力救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