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还没块银锭子重?
答案只有一个。
“这不是金子,是铜,就是质地比一般铜好点儿,比起金子还差不少钱呢!”
王老太太愣住了,定定的看着她手里的黄金……哦不,是铜。
她面目逐渐狰狞,用力推开张大元,红着眼冲了过来,被张笑笑轻巧躲过,隔着椅子对望。
“还给我!”
张笑笑扬扬唇,掂了掂手里这不伦不类的东西。
“一块破铜烂铁都能当宝贝,对自己的儿子却比谁都狠,你眼里除了你自己和钱,还有别的吗?”
“我的事,轮不到你管!”
王老太太咬牙,直接伸手去够,结果一个不小心,连人带椅子翻倒在地。
若非张笑笑关键时刻拖了她一把,就是头着地了。
屋里顿时兵荒马乱,连范氏都放下张希跑了过来。一群人围着她,七手八脚的扶,只有张笑笑倚着桌子冷眼看着,看着她是怎么过河拆桥,怎么不知悔改的。
王老太太挨了一鞭子又摔了一大跤,也算吃尽了苦头,是个正常人就该放弃了。可她偏不,站稳后没多久就挣开束缚,再次朝着张笑笑冲了过去。
张笑笑实在懒得应付这种人,不躲不避,扬手就把破铜烂铁扔到门外,连同张大元一并关在了外面,隔着道门冷声警告。
“你们的事,确实轮不到我管,前提是不要牵扯到我身上。再有下次,绝不是一顿鞭子就能了事的。”
“还有,两家分也好,和也罢,都不是你们说了算的,而是我娘!不要妄想胁迫她,代价你们付不起,滚吧。”
与此同时,周家也刚经历过一阵兵荒马乱。
看着躺在床上没病装病的人,周见深眼中不见丝毫波澜。毕竟也不是第一次了,他早就习惯了。
“哎呦”了半天没人搭理,陈翠兰也装不下去了,随手抓个东西就扔了过去。
“你个不孝子!你爹你娘命都快没了,你非但不在床前侍候,还跑去跟那小蹄子厮混,是嫌我们活的太长,巴不得我们早点死吗?”
周见深不紧不慢的捡起枕头,拍拍上面的尘土,随手扔在了椅子上。
“听您说话铿锵有力,中气十足,大夫也说您不过受了些惊吓,并无大碍,至少还能活个几十年,您又何必自己诅咒自己,还捎带着把父亲也诅咒了。”
“老话说得好,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你们好歹做了二十几年的夫妻,得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