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真的是冤枉的啊!无缘无故,我为何要对生我养我的爹娘下手,我又不是禽兽!”
衙役被他吵的头疼,视线落到腰杆挺得笔直的范增文身上,厉声开口:“喂,他怀疑人是你杀的,你有什么需要辩驳的吗?”
范增文下巴微扬,淡淡开口:“草民无话可说。”
现场顿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不少人甚至觉得他疯了。
张笑笑无奈扶额,在衙役拿着镣铐上前,准备连他一并带走时,幽幽开口:“慢着。”
衙役显然认得她,立马收手,笑着迎了上去:“张姑娘,真是不好意思,现在才注意到您。”
张笑笑嘴角微抽,不善的斜了他一眼:“事情还未调查清楚就着急抓人,郑大人就是这么教你们的?”
衙役挠挠头,跟在她身后轻声道:“大人让尽快把人犯带回去,具体怎么审,还得他老人家来定,我们做下属的只能照办。”
张笑笑冷哼一声,扫了范增文一眼,将他的不自在收入眼底,怒意更甚,他在别扭什么,要不是怕姥姥他们担心,她才懒得管他呢!
张笑笑目不斜视走到尸体旁,边挽衣袖边道:“我能不能看看尸体?”
年纪稍小些的衙役张嘴就要拒绝,被另一个拦下,笑眯眯抬手:“您随意,别脏了手就行。”
张笑笑熟练的掀开白布,蹲在尸体旁,徒手就开始翻找。
衙役一眼就能看出她是在验尸,顿时面色大变,大人怎么没告诉他们,张姑娘还会这个啊!
范增文也很震惊,下意识凑了上去。
她手法娴熟的不像新手,倒像个老仵作。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盏茶后,张笑笑起身,言简意赅说出了死因:“自缢。”
最激动的莫过于村长儿子,跪在那又哭又笑:“听到没!我就说不是我!”
围观的村民们不由议论纷纷。
他们不是怀疑张笑笑看的不准,而是怎么都想不通村长夫妇为何会突然自缢。
村长当的好好的,整日里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作威作福,坏事做尽,还有个顶替族长当了秀才的儿子,他们怎么舍得死啊?
不对劲!这事肯定不对劲!
村长的儿子大声叫道:“你们还不快放了我!她都说了,他们是自缢,不是我杀的!你们冤枉好人,我还要到郑大人面前告你们呢!”
衙役们犹豫不决,迟迟不松绑,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