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来到跟前,把话打断了。
朱贞把饭食摆放在桌子上,支好了筷子,伍士德就问,“朱贞,今日为何那么快就备好了饭食?”
朱贞说,“这是送往伍老爷那里的,伍老爷临时有急事,就又给送了回来,我见着如此倒掉岂不是浪费,就吩咐了小桶把饭食带过来这边了,你看,如果不行的话,我就倒掉了重新去做。”
监学却在一旁说,“倒掉岂不可惜,实在是浪费,这样就行,我老对此不介意。”
伍士德听了监学先生的话,说着,“那就听监学先生的。监学先生,我看我们还是先吃了饭再听您讲解吧。”
“那好,伍公子,那我就不客气了。”监学和伍士德就坐了,监学随手拿起筷子吃了一口,只觉得咸的厉害,眼睛里流露出难以下咽的表情来。
“怎么了,监学先生?”监学虽然对饭菜感到有些难以下咽,但是又不好直接指出,就说,“伍公子,没事,今天只是嘴里苦的厉害,吃饭也没有什么胃口了。”
“那您老就多喝口水,朱贞,给监学先生倒水。”朱贞立在一旁就拿起水壶给监学倒了一碗水,心里有些暗喜。
伍士德也拿起筷子吃起来,没有感觉到咸,只是稍微凉了些,但是饭菜既是从自己亲爹那里取来的,来回折腾了一段时间,想必是会凉些的,他就对监学说,“监学先生,是不是饭菜凉了些,不合您胃口?朱贞,把饭菜撤了去热一下。”
监学却匆忙说,“不碍事,不碍事,不用麻烦了,我就随便吃两口。”伍士德看了看监学,监学端起碗喝了口热水。就没有再说话。
等到监学和伍士德吃好了饭,监学把嘴擦了擦,站起身来,伍士德就吩咐朱贞把碗筷收拾了,然后和监学又讨论起《衡论》来。
朱贞把东西带回了厨房,自己洗干净了,看着时间已到了午时,就进了屋子去收拾自己的衣服,然后把该洗的衣服打了水洗了洗。
一个多时辰以后,朱贞就又去了伍士德那里寻伍士德。
监学和伍士德还在那里说个不停,就没敢打扰。
这一日的功课讲解的差不多了,监学就又给伍士德安排了新的任务,抄写三遍《衡论》任务布置完以后,监学就同伍士德互相告别了。
监学离开以后,朱贞就推着伍士德进了伍士德的房里,“来,我帮你把身上的衣服脱了,拿去洗洗。”说着就去脱伍士德身上的衣服。
伍士德却十分的不乐意了,“该死的朱贞,你干什么?”伍士德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