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是欢喜,就那么朝着尧娘一跃,不见了。尧娘惊醒了。天稍微亮些,她把梦里的情形给陈午讲了一遍。陈午却说:“梦里的事,无关紧要的,倘是我陈午梦里发大财,做大官,生子生女的,我陈午也高兴。”陈午露出不甚在意的表情。
时至岁末,尧娘直觉得小腹微微隆起,饭食不欲,打心里暗喜,因为她觉得大概是怀上了。
“陈午,陈午”尧娘扯着嗓子喊:“我尧娘兴是腹里有了。哈哈,我尧娘哪是什么贫瘠之地,那是沃土啊,哈哈。”陈午听了有些疑惑,但也是满心欢喜。“期子如归,期子如归啊。”陈午直言。
“我说老陈午,难不成是梦里的金鳞,给你老陈家带的好运?”尧娘若有所思。“我陈午许是命好,命里该有子孙,别信那梦境里的事。”
“唉,你别说,陈金鳞,陈金鳞,这名字好啊。”
尧娘许是兴奋过头了,还未生子,就琢磨这陈家后代的名字了。
“期子归,期子归,我陈午盼星星盼月亮,盼来的,不如叫陈子期。唉,我说尧娘,这个事可不要跟我争,我老陈午生是怕了你十几年,柴米油盐,大事小情莫不是你说了算,在这事上,硬是要听我陈午的。”
尧娘见陈午心思比较坚定,没有多言。就这样一日日的过去了,尧娘十月怀胎,这期子归,期子归,最后终是把这儿子给陈午生了来。如陈午所言,这一世,陈子期还是叫做陈子期,陈子期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