彰化啊......
徐归宜收紧双腿,合并在一处,小腿腹部不停的颤抖。
只听袭月大声道:“哎,彰化隶属斓州哎,小姐....哦,不,太子妃......”
是啊,彰化不仅隶属斓州,彰化还有个真清观。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徐归宜终于知道,南宫明尘眼里那寂寥落寞的情绪是为哪般了?
难怪他要说,微臣南宫....明尘,明尘,明尘哥哥.....什么时候来看我?
六年前,真清观里有个少女奄奄一息之时,最后一句话:“明尘哥哥.....什么时候来看我?”
“.....三年前,恭敏侯病逝,临死前上奏陛下,将这恭敏侯的爵位传给了这位外室所出的公子。这几年,这位新恭敏侯,深得南宫贵妃和宁都王倚重,隐隐约约有未来家主的姿态。”
“若是柔嘉长公主的凤池公子没有死的话,恐怕还轮不到他,但是如今,南宫家满门,也就只有他了。”
徐归宜回过神来,凉凉道:“如此一枝独秀,就不怕招来嫉恨吗?”
吴嬷嬷平静道:“这也就是,柔嘉长公主一直要奋力生儿子的缘故。南宫家的几位夫人,宁都王妃也好,恭敏侯夫人也好,都盼着长公主的腹中能出一个嫡子,将来好承袭郡王的爵位。”
没人愿意一个外室所出的儿子,撑起南宫家的门楣,因为实在太打脸了。
“嬷嬷,恭敏侯认祖归宗的时候,他生母的坟墓可有迁回来?”徐归宜冷不丁的问道。
吴嬷嬷想也没想就回道:“没有迁回来,听说是这位恭敏侯不肯让南宫家的人动他生母的坟墓。当年他刚袭爵的时候,按照祖制,生母的牌位要放到宗祠里面,生母的坟墓也要迁回南宫家的祖坟,但是他坚决不让,说宁愿不要这爵位,也不准南宫家的人,惊扰他生母的魂魄。这事在当年,闹的还挺大的。”
袭月挠了挠耳朵,十分不理解:“为什么呀?这不是件好事吗?家中小妾的牌位都入不得族谱,何况他生母一个外室,能入宗祠,应该是件欣慰的事情啊!”
吴嬷嬷的记性是真的好,因为她很快就反应过来:“太子妃,奴婢刚刚没说恭敏侯的生母去世了,所以您是怎么知道的?”
这下,别说吴嬷嬷的眼神变得诡异,就连袭月都怔怔的看向徐归宜。
徐归宜内心一震,语气却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