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这些年各府各家的宴会上,我再没有见过她老人家。”
徐归宜的内心似被毒虫蛰了一下,隐隐作痛。
过了片刻,复又问道:“刚刚在成家,我们见到了淮王世子,我总觉得他神色有些不对,他与成家可是有什么渊源?”
卢至柔脸色一尬,聪明人问的每一个问题都问到了点子上。
“是不方便说吗?”徐归宜见她面露难色。
卢至柔神色不可谓不别扭,慢声道:“倒也.....算不得渊源,就.....之前.....淮王世子与成良娣姐姐,有过婚约......”
“什么?!”这还不算渊源?那什么才算?“婚约?既然订了婚,怎么还要嫁进东宫.....”做傅岚宸那位尊神的良娣。
淮王府哎,多好的门第,淮王世子又是万里挑一的俊朗贵公子。
成家怎么想的?成鹤薇怎么想的?此时徐归宜的心里有一万个疑问的话,其中九千个都是关于成家的。
“太子妃,您也别激动。成良娣姐姐舍了淮王府的好姻缘,选择了咱们东宫,也是形势所逼。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我爹不可能跟我说这些。但是我听别人说,成良娣姐姐也是在夏天的时候,刚跟淮王世子解除了婚约,就入选了东宫。好像是成三爷当时在忻州被扣住了,是皇后娘娘的母家,长平侯府多方周旋,成三爷才平安回到光凌,虽是赋闲在家,却也保住了一条命。”卢至柔为着这番话,特意移近了与徐归宜的距离,咬着耳朵说道。
徐归宜顺势:“那咱们殿下,岂不是.....”有一点强取豪夺那味了。
卢至柔突然拧巴起来,静默了好一会儿,才道:“妾觉得,应该不是殿下的手笔。”
“为什么?”徐归宜直问道。
“妾身觉得,殿下那样性情的人,应当不会插手这样的朝廷纷争。”
不管是成家的势力,还是成鹤薇本人,傅岚宸想得到,也不会以这样的方式。
听说次日正中午的时候,成国公一下马就跑进灵堂,从门口跪行着,到了灵位前,一声“母亲!”长啸哀嚎,余音久久不曾散去。
那样冷冽倨傲的将军,那样绝望悲痛的儿子,世人闻之,莫不叹息。
“袭月,我想吃栗子糕了。”淳徽殿中,徐归宜颓坐在廊檐下,眼神凄迷的低声说道。
有那么一瞬间,袭月还以为是徐归宜的声音太小,自己听岔了,可是脑海里回想几遍,确定徐归宜说的就是栗子糕,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