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会接到林影影的奶茶订单。
我还清晰地记得,我快骑到一个红绿灯路口时,绿灯刚好变成了黄灯,我赶紧停住了电动车。
我是一个“宁停三分,不抢一秒”的遵守交通规则的好骑手,可是老天有时却不眷顾这样的人。
这时,我的身后,一辆疾速行驶的小车没刹住,突然撞上了我的电动车。
我听到“嘭”的一声巨响,接着我的身体就像一只鸟,轻盈地飞到了半空中。
可惜我还未张开翅膀翱翔,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人事不省……
我被送到茶香市第一人民医院抢救时,抢救我的医生说我已经脑死亡了,但我的心脏还未停止跳动。
抢救我的医生对我父母说:“大脑和我们身体其他一切器官的存活,都需要心脏的不断跳动来保持血氧的供给。因此,人死亡有两种说法:一种是心脏死亡,另一种是脑死亡。”
这位医生停顿了一下后,又对我父母说道:“当判定患者出现脑死亡时,是指全脑功能不可逆性的丧失,这时大脑不能够接到正常人体传入的信号,也不能传出命令。脑干功能丧失时,身体的其他器官就无法继续协同工作,也没有办法对外界的环境做出反应,最终会出现呼吸、心跳衰竭的临床症状,各种脑反射消失的临床死亡的结果。”
我的父母没有放弃我,因为我的心脏还在怦怦跳动。
我的主治医生对我父母说:“一个人是否活着,主要看他是否还有心跳和呼吸。”
“你是说我儿子还没死,只是已经变成植物人了吗?”我母亲急切地问道。
主治医生解释道:“脑死亡的人和植物人是有本质区别的。植物人可以有自主呼吸和脑干反射,但脑死亡的人这两样都不具备。”
我的主治医生还对我父母说:“现在脑死亡的人,是可以借助呼吸机、血压升高素以及激素的帮助,来维持身体运转很长一段时间的。”
父母亲的坚持,已让我这个脑死亡的儿子活了两年多的时间了,这是国内医学史上罕见的奇迹。
在这两年多的时间里,我的父母亲基本上每天都呆在病房里陪着我。
偶尔也有亲戚和朋友来病房里看我和我的父母。有些亲戚进了病房,看到我的情况后,都劝我父母要面对现实。
他们像是医学权威,都振振有词的说:“脑死亡的人是不会活过来的。国际上对于已经脑死亡的人,就可以当场宣布他或她已经死亡了。而在国内,判断一个人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