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半步,你嘛,今后对着机会应该去看看。对了,六月份刚改了叫北平,小小年纪这么糊涂。”
虎子:“管他北京还是北平,我现在咋办?”
老孙头:“我一直寻思你这事,招上门女婿,是老朱计划好的,瓷盘的事你知道了,他家是麻烦上身,需要你这样的人进门。”
虎子站起来说:“我就该钻进他家套子里?不行,我别扭。”
老孙头说:“说实话,你的面相也不是一般人,龙配凤才对,我是不反对这婚事。不过话说回来,你自己不舒坦,你爹也死活不愿意,也不能硬来。这样吧,你要实在不情愿,明天爷爷去他家,把这事摆平。咋样?”
虎子并没有高兴的神态,看着窗外的天空发愣。
老孙头神秘地说:“看看,态度并不坚决,这丫头已经钻进你心里了,我说的没错吧。比武的时候你们俩的眼神我就看出来了。”
虎子低声说:“我咋都,都不敢正眼看她。”
老孙头哈哈大笑,然后说:“朱红玉这个丫头呀,不会说话就习武,她那踢脚的功夫白家祖传功夫,在咱这旮嗒也算是名震一方。大概是十岁,他爹朱永和又教她朱家的的独门刀法。刚开始她在县上读书,后来县上治安不好,她妈怕她惹事,才回到咱们屯子里读书,在县里读书那会儿,她娘每天都穿着一身黑色的劲装,骑着一匹大洋马,挎着匣子枪到县上接送她这闺女。这丫头呢,就爱穿一身红衣。这一红一黑的娘俩纵马奔驰,是当时的一道风景呢。前几年又迷上了打枪,她手拿两支匣枪,左右开弓,屯子人都知道!”
虎子说:“够邪性的。”
老孙头说:“朱永和以前是吴俊升手下的兵,还救过他的命,老朱从军队下来到葫芦屯落户,还是吴俊升打了招呼呢,前几年发大水,吴俊生来咱这视察,临走时还专门请他们夫妇俩吃饭,县里从此就没人敢惹朱永和。我曾经寻思,这丫头练了这一身好武功,啥样的后生能镇住她呀?没想到让你给碰上了,这可是千年的姻缘一线牵哪。”
虎子:“您可真会说,啥千年姻缘,就她也配做媳妇,做个兄弟到可以。”
1928年夏末的这个夜晚,和孙爷爷在小屋聊天,如此温馨的画面,定格在虎子的脑海里,永远不曾磨灭,……。
同样的夜晚,朱家的屋里也亮着马灯,朱永和抽烟,坐在小炕桌旁沉默不语,白海棠吃着花生,朱红玉坐在炕上,摇头晃脑的摆牌。
红玉说:“爹,咋不高兴?第一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