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伤怎么这么重,这孩子究竟经历了什么……就算我已经给他包扎好了,也得几月才能好,近期可别想着下床活动了。”大夫检查完崔凌以后如是说着,“要是以后还想习武的话。”也许是说给师父听,他嘀咕了一句。
一旁的苏荨用衣袖捂着脸,她见不得血,更何况是如此严重的伤。
“多谢大夫。”苏霍走出门,请大夫出府。
不过一会儿,苏霍就回来了“小荨,这些日子多麻烦你照顾你大师兄了。”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去。
“师…师父,这就是大师兄吗……”
“嗯。”
“可……可我为何不记得他。”
“……不该问的别问。时机到了自会知道。”
为何师父这般冷漠……这崔凌究竟是谁,总觉得从前与他有过一段缘分,可为何记忆中没有这个人。
记不起来。记不起来。苏荨索性将头甩甩。“不想了不想了,找泠月开药去。”
……
“泠月!”
“诶?小荨?你来了?”正在磨药的泠月没想到苏荨会来找她,“都多久没来了,你这家伙!”伸起手敲了敲苏荨的脑门儿。
“月月……你能帮我开药吗……”
……苏荨跟泠月讲了讲事发经过。
“走!去看看他去!”听完了以后,泠月对崔凌倍感兴趣,“你说你总觉得跟他很久以前就认识,只是记忆里没有他?”
“是……我也不知为何,最近仔细想来,似是忘记了很多很重要的事情。”
“有些记忆,也许是痛苦的呢。忘记也好。”
“可还是好像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
苏荨带着泠月到了苏院。苏院从前是有名的学武之地。可自从大师兄离府,来拜师的人便日益稀少。
“呐,就是他,你帮我去看看他现在怎么样了吧。”才走到榻边,苏荨便用衣袖捂起脸来。
谁知榻上之人发觉到有人来了,坐起身来。方才泠月出去拿药箱了,此时不在屋里。
榻上之人只见苏荨一袭红衣,墨发衬红衣,还有——崔凌送给她的梅簪。
“噗嗤。小丫头,捂什么呢,我有这么可怕吗。”崔凌扳过捂着脸的手。
“啊啊……泠月,他怎么醒了啊。”
“什么泠月,我怎么没见着?”
她一个激动把手放了下来,“月月没有在吗!”
谁知一放下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