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官鸿的军队进城之前,已经有守城门的御卫军先一步赶到王宫里通传。
待宇天政被押着来到大殿的时候,见到殿外有一班严阵以待的御卫军守在那里,走进大殿,殿里的点着不少的灯把四周照得亮如白昼。在这一片的光亮之中,宇天钧在若干个宫人的簇拥下端坐在龙椅上。
宇天钧高高在上的看着宇天政被上官鸿和几个铁甲兵押进来。
宇天政被一身的铁链锁着,还拖着两个铁球,他无法走得快,只能一步一步地移着进来。虽然如此,但从他的身上看不到阶下之囚的狼狈,他依然是那么的从容不迫,镇定自若。
看不到所想看到的景象,宇天钧不禁的有些失望。不过,宇天政已经成了战败者被锁到了自己的面前来,他又不由得得意起来。
宇天政望着龙座之上的宇天钧,慢慢地走到龙椅之下。上官鸿按住宇天政的肩膀想让他向自家的主子跪下,可是连吃奶的力都用上了还是不能动宇天政分毫。上官鸿还想让跟着一起进来的几个铁甲兵一涌而上,强迫宇天政跪下来,宇天政横眼扫了他一下,那凌厉的眼神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手也僵在那里动不了。
宇天政动了动肩膀甩开上官鸿的手,抬眼看向宇天钧,沉声问:“三王兄,你为何要这样做?”
“清君侧。”宇天钧正眼都不瞧宇天政一下,玩弄着拇指上的玉戒指慢慢地说:“父皇年纪大了,脑筋不是那么的清醒,身边又有用心险恶的低贱之人在媚君惑主,父皇难免会有做出错误决定的时候。身为儿子的本王,有责任去阻止父皇一错再错。”
宇天政平静地看着宇天钧反问:“父皇何错之有,要三王兄如此劳师动众的来阻止?”
“哼!”宇天钧的嘴角一撇,抬了抬眼皮扫了宇天政一眼,“将下贱宫婢纳进后宫是为一错,废血统纯正尊贵的王长子改立贱婢所出之子为太子,是一错再错。”
宇天政轻轻一笑,说:“原来三王兄是冲我而来。为对付我一个人,而借用敌国之力在自己的国家里翻风起浪,三王兄此等的所作所为也不见得是对的。”
或许是料想不到宇天政在身处劣境的情况下,还能笑着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这让宇天钧觉得非常的不痛快。他停住把玩玉戒指,站起身来指着宇天政大声说:“本王岂容你这贱婢之子来随意妄论?!本王所做的一切全是为国家为社稷着想,是为框扶王室正统。让下贱之人继承王位不但违祖宗家法,还会令王族至高无上的地位受损。自本王起事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