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乔治的铁匠铺规模不大,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桐人和李想在老乔治的邀请下,进入了店铺的后面。
店铺的后面,是一块布置的很紧凑,看上去像是李想小时候曾经进去过的老钟表铺子的小作坊。老乔治走进来以后示意桐人和李想两人随意参观,自己则坐在了房间中心的一个高大的工作台前。
老乔治先是将手中的一袋子草原狼狼牙放在了桌子上。随后起身取来了一桶水,用一把特制的刷子和一种不知名的药水,将狼牙放在水中仔细清洗干净。
清洗完毕的狼牙变得干净了很多,牙齿根部的黄色污渍不复存在,显示出白色的本色。
“我已经干了将近二十年的铁匠,说实在话,打铁这个行当是个苦力活,能维持温饱,但是真要说大富大贵,没有这回事儿。”
老乔治将清洗好浸泡在水桶里的狼牙一一取出,仔细地擦拭干爽,并整齐地码在一块用了很久,已经洗得发白但干干净净的绒布上。又从工作台的抽屉里取出一个工具箱,里面的工具琳琅满目。
“这家铁匠铺子是我们家老头子传给我的,连同他的手艺一起。年轻的时候不喜欢听那个老头子的安排,凭什么我就要听你的,过自己从小看到大,一眼就能看到死的铁匠生活?我当时一气之下就离家出走了。后来试着做过其他的行当,你们别看我现在这样,年轻的时候也曾经是一个帅小伙子,还当过一段时间的冒险者。”
桐人:“乔治先生你身体很硬朗,又长年打铁,想必力气一定很大。做过冒险者也很合理。”
老乔治大笑,但手上的动作倒没有停下来,他将一枚枚狼牙的棱角打磨光滑,前端尖锐的位置尤其仔细。尽管一边说着话,手上的动作却很稳,狼牙一颗颗地被打磨成了规则美观的水滴状。
“年轻人真会说话,不过老头子我知道自己的斤两。比起你们现在,那我可就远远不如了。说回我自己吧,我在城市里一直待到了三十几岁,也有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日子过得也还不错。直到有一天,我突然想念起霍鲁卡村的邻居们。”
老乔治顿了顿,似乎思索了一下,又接着说:
“那个时候正好是我妻子刚刚得急病过世的时候,那个时候的我突然就觉得,城市里那个家已经不是我的家了。思考了很长时间,最后我还是带着自己的孩子回到了这个小村庄。”
“我还记得我回来的时候,我们家老头子一见到我,眼眶就红了。也没有像以前一样骂我。只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