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着眼帘笑得合不拢嘴。
她做贼一样捂着粉唇,眉梢带笑,十分贴心地问他:“你不介意我自得其乐吧?”
褚渊哪里敢介意!
这人分明是老天派来掌控他、捉弄他、折腾他、挑逗他、玩弄他的祖宗啊———
褚渊认命地合上双目,下一刻,又悠悠地睁开,露出幽怨地眸光。
“恩,我不敢。”
不是他不介意,是他不敢啊———
……
徐琬活泼的像只没有烦恼的兔子,吃过早饭,在院子一蹦一跳。
褚渊锁好屋门,径直穿过院子走到院门外,才装作后知后觉地唤她。
“徐家阿琬,走了。”
那比星星还要闪亮的杏眸含笑望去,想到早起时他那副有万种委屈不能言的憋屈画面,不自觉地轻笑。
他也就只敢在称呼上占她便宜,她这么大肚、心胸开阔、无私、有爱心的人,便不去和他计较了。
“我来了。”
……
说好的去的是西山,那里危险度低,对新初次上山的两人来说,是个尝试的好去处。
褚渊把原主记忆深处里,关于听闻过的西山的消息娓娓道来。
“西山山峰低,树林面积不广,植被也不比东山更繁茂,所以只窜住着一些温善的飞禽走兽。它们大多胆小,见到生人就会逃跑,只要不主动去伤害它们,不会主动来攻击人。”
话落,褚渊意味不明地盯着徐琬看了几眼,总觉得要是遇到一只长尾巴的动物,她估计得悄摸着拉一把人家的尾巴作乐。
那眼神落在徐琬眼里,简直跟瞧不起人没什么两样。
她哼哼两声,抬起尖尖的下巴,眸光顺着翠绿又茂密的树丛向上眺望。
“想什么呢…当我是那种没脑子是吧?走着瞧啊,老褚。”
高挑纤细的身姿往前迈着轻盈的步伐,脑后的发丝随着她的走动,晃动着荡漾在她的脑后,给她增添了些许凌乱的美感。
只不过潇洒的姿势只保持了一时,徐琬走在前头,山路崎岖,有许多横长而出的树枝相缠,拦住了路。
徐琬伸手扒开密密麻麻的树枝,紧接着,头顶抖下一阵灰土。她费劲的时候,粉唇微张,有一部分的灰土落进她的嘴里。
“呸呸呸…….呸……咳咳……”
褚渊原本还想看她有多能耐,心道白白期待了一场,计划赶不上变化啊。
他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