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来大伙的泪意。
她洒脱地挥挥手,不忘拽住徐忠的粗胳膊往外走。
“走了啊——”
水润的杏眸一动不动地注视着那三道背影,徐琬扬声道:“爹娘,有空我就回去看你们。”
她眼下还没顺利找到在这个时代的活法,做不到心无旁骛地玩闹。
白氏抚摸着她的背安慰她,“离得不远,阿琬想什么时候回去,便什么时候回去看看。”
……
徐家人回去的路上并不沉寂,只有徐行舟处在和姐姐分别的伤感中,徐忠则是和陈氏说起褚家。
汉子擦了擦眼说道:“褚家那小子看起来冷冰冰的,不懂的疼惜人,没想到对咱闺女倒是挺好的。”
陈氏赞同地点头,这几日她都有在暗自观察。
“是不错。她婆婆也是个好相处的,不是其他家那种会折腾儿媳妇的。”
不但如此,白氏面善,对孩子颇是关心,做的饭菜也很可口。徐琬跟在这样一个婆婆身边,陈氏相信总不会错的。
“闺女过的好就好……”
……
牛春花得了银子,消停了几日,褚杏也不再被关在屋子里。
放出来后,牛春花勒令她继续干农活,操持家务,只要不在她跟前晃,褚杏能少挨点打骂。
褚老二懒惰成性,牛春花自持高贵,家里下地这活只能落在褚杏的肩上。
家家户户都在忙着收粮,他们家的粮食不可能放任着不管。之后的日子还得靠着收获的粮食做嚼用。
一早,褚杏扛着背篓就到地里。
秋季天凉,可也耐不住一个人像牛一样蛮干,没几个时辰,褚杏一身旧衣就沾染了汗水。
咻咻咻——咻咻咻——咻——
倏然,四周传来特别刺耳的口哨声,那声音在褚杏听来,还有点熟悉。
她下意识环绕着周围,在西边的一处稻田里压着一个身影。
村里长大的孩子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下地、割猪草、或是帮着家里挖野菜,都在村里面晃荡。
褚杏叫道:“牛二!”
牛家二小子小的时候有一次发烧,烧了三日三夜,刘家人束手无策,等熬过了退烧,二小子就傻了。
如今已经十八岁的牛二,智商宛若六七岁孩童,成日在村里捉虫抖蚂蚁,身影随处可见。
牛二过了半天才回头看叫他的人,他两眼呆滞,嘴像是合不上似的,哈喇子一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