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渊快速的熄了火。
随口回道:“醒了。”
没等褚申纠结个所以然来,褚渊又补充了几句。
“豆子,你去喊人出来。”
褚申的贱名是小豆子,是褚母白氏给取的。褚申小时候时常病,照村里的人说法,贱名好养。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说法有点用处,越是长大,小病小痛不再缠着褚申,如今的褚申不说壮得跟小牛犊似的,也是抗得住竹条炒肉丝的威力。
褚申愣在原地,望着大哥的背影,他是不乐意去的,盼着大哥下一瞬能回头改变主意。
可惜…他等啊等,都没等来褚渊的变心。
褚申心不甘情不愿地应着:“好——吧——”
挪着脚半天来到东屋外,褚申别扭地举起黑成碳的拳头敲了敲门。
“徐琬!大哥让你出来吃饭了。”
…….
徐琬这只咸鱼躺在床榻上差点就要再次和周公见面了,冷不丁听到一句怨气十足的声音,仿佛有人朝她脸上泼了一盆凉水,透心凉的感觉。
她精神抖擞地下床,没有错过来叫她的那句话。
徐琬???
这声音听着是几岁大的男孩儿,她应该比他年长,叫徐琬真的合适么?
徐琬的脑子里顿时有了一股美妙的画面浮现——
十几岁的少女,身旁是八九岁的男孩儿,一道吃着冰棍,她一句兄弟干了这只冰棍,他一句好的叻兄弟……
徐琬猛地甩甩头,走了出去。
咯吱———
亲自开着老古董门,徐琬都替它捏了一把汗,怕它扛不住,摔得粉身碎骨。
前方有一道小小的背影,徐琬知道那应该就是来叫她的那位。
跟着男孩儿走进中屋,褚渊已经把粥都盛好了,摆在一张矮小的四方桌子上。
可是却不见褚渊的人影…..
穷乡僻壤的山村是没有油灯这种矜贵的玩意的,村民都是借着天边尚有几分余光,就着下饭。
徐琬也借了这余光的好处,看清了坐在她对面的男孩儿。
男孩儿露出的胳膊和脸没有一处不是黑黝黝的,在这点上,和褚渊有着相似。
徐琬自来熟地问他:“怎么不见你大哥啊?”
再次见到徐琬,褚申觉得徐琬很是怪异。之前连眼神都不愿给他的人,这会儿一双眸子转溜得老欢了。
可他到底还没长成老姜,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