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方微:“你在我不在的时候没遇到什么事吧?”
傅劫面不改色地说:“没有,我过得很好。”
祁方微虽然有点不相信,毕竟傅劫这家伙人缘贼差,除了做方便面和加热能量饼干之外啥都不会做。他能一个人活下来都是祁方微的意料之外了。
“哦,那行。”祁方微点了点头,说:“你现在每天都做些什么?”
傅劫老实地回答道:“接任务,教打架。”
“教打架?”祁方微惊悚地挑了挑眉。
“哦,是教学生一些打架技巧。”傅劫解释道:“我现在还是执剑师大学的授课老师。”
祁方微笑道:“挺不错的,教学生感觉怎样?”
“挺好的。”
又是死一般的沉寂。
祁方微索性也不说话了,毕竟来日方长,追往过去什么意义也没有。他和傅劫站的笔直,矗立在这一片无人的沙漠之中,像是两尊肃穆的塑雕。
风起天际,黄沙阵阵,全都被阻隔在一道氤氲的【白气屏障】外。傅劫忍不住去瞄了几眼祁方微半长的银发。心想:祁哥走了三年怎么活的越来越年轻了。
有时候傅劫真的很容易把不同时期的祁方微搞混。前任执剑师协会会长死的那段时间,祁方微活的很颓丧,十几岁的年纪,整天皱着眉头,胡须冒出来了也不清理一下,头发长了也不去剪,活像是一个无病呻吟的丧者。
而现在的祁方微,他虽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自从傅劫重逢他那时起,就发现他好像一直很开心。不,不是开心,是很轻松。他就算是皱眉头表现出的也不是懊丧,而是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淡然。像是一个看淡世俗无所牵挂的世外高人。
前些个月有一个学生上课玩游戏被他抓住了,那个游戏里也有一个角色的性格像是祁哥现在所表现出的那样,无所谓有无所谓有……
但是——傅劫对此很无感,他更希望遇见的是以前的祁方微……
过了很久后——
一辆低调的黑色老式小轿车疾驰而来,它稳稳当当地停在两人面前,一个带着墨镜的红色头发女子看都没看一眼就说:“上车,我带你去领证。”
祁方微:“……”
傅劫:“……”
宋湘见两人没有上车,于是说:“愣着干嘛?我说的是居民证!”
“好了,走吧。”祁方微和傅劫鬼使神差地出现在车后座甚至还系好了安全带。
宋湘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