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要闹事去别处闹!”一个长得人模狗样的中年人义正言辞的站出来伸张正义。
岑楚兰白了他一眼,说:“一个大师级的小喽啰还出来荡悠,这难道就是不仅垃圾还特别自信吗?哪里来的哪里回去。长得丑不是你的错,但是出来下吓人就是你的错了。”
中年男人立刻升起熊熊怒气,拿出自己的剑向岑楚兰奔来。
岑楚兰动都没动,直接闪到男人面前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啪!”男人惊恐地看着突然闪到身前的岑楚兰,脚不停哆嗦着。
岑楚兰退远了一点,一脸嫌弃。她拿出丝巾擦手,然后把丝巾丢到垃圾桶,说:“一股酒味,好吧,你现在不仅丑到我了,还臭到我了,快滚!”
中年男人捂着红肿的脸说:“你这臭婊子,你知不知道我爹是谁?”
岑楚兰不说话,而是带上了手套,又一次闪到男人面前给了他几个耳光。
“啪啪啪啪啪!”
满堂执剑师看见自己人被欺负了却一个人都不敢出来阻止岑楚兰。
因为他们大多数都知道——岑楚兰是现在全国第一协会的会长,而且还是现任西北边防中将,谁惹她谁遭殃好吧。
显然,那个老人和这个正在被殴打的中年人似乎正好是那几个不了解岑楚兰的人之一。
……
“岑会长,可以停手了。”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传来。
岑楚兰停住手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审判庭庭长张老啊,您怎么来了?”岑楚兰指着被打成猪头的中年男人说:“哎呀,这个人不会是您儿子吧。”
张老的额头上暴起青筋,但还是微笑着说:“对,这是吾儿张衡。”
岑楚兰脱掉手套,啧啧称奇:“那你俩长得也不像啊,难道是隔壁老王干的?”
张老快要把身后的手骨捏碎了。
但是,现在这个时候还不能和这个小女娃子打破关系,毕竟我想要成为协会会长还需要她的同意。
嗯,冷静。
张老和蔼地笑着:“犬子这事暂时抛下,要不我们先来谈一谈关于协会会长一职的归属问题,毕竟你可是前任会长临终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了。”
岑楚兰笑道:“那就走吧,我们去一个正规的地方谈。”
……
会议室里,岑楚兰让祁方微坐到了主位,自己却在旁边站着。
在座长老们全都脸色